知,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得灼烧,又痛又酸让双性美人眉间紧蹙,产生一种那骚浪肉核是否破了皮,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啃咬,针刺扎弄的错觉。

娇嫩柔软的肉块在乌发的漂亮美人绝望凄艳的呻吟尖叫中被拉长足有小拇指的长度粉嫩的果条紧绷甚至泛白,圆鼓鼓的肉核隐隐跳动,可怜的肉蒂被拉长到极致,如同弹性极好的弹簧被拉得细长,几乎下一秒就要断裂。

啪嗒一声,金属的银环带着肉蒂恶狠狠弹回逼口,强烈的电流顺着砸进逼口的阴蒂环噼里啪啦酥软腰肢,恐怖骇人的快感与痛楚交织,变成双倍的情潮像自己涌来。本就昏沉发黑的意识被重重击打,大脑彻底宕机。

蒂环卡进瑟缩翕动的逼口,连带着些许肉珠也陷进去,仿佛就像是淫荡到用自己的阴蒂鸡巴肏弄骚逼的下贱母狗。不,就连再淫荡的双儿荡妇,都不会把自己骚阴蒂玩成阴蒂鸡巴,再去肏弄自己的湿软贱穴。

逼肉剧烈收缩着颤抖,将那蒂珠顶端一起吸吮绞紧。

“什么…什么呀,怎么会…咿呀不要肏骚逼哦哦…小母狗在爬,呜谢谢主人哈呃!!!”

羞耻与自尊心在那张贪婪小嘴吸吮上阴蒂那一刻破灭,崩溃又绝望,发出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幼兽悲吟。

恐怖尖锐的高潮冲刷着这具敏感异常的身体,雪白的纤细双腿近乎痉挛到抽筋地抽搐,双眼翻白,墨色的瞳孔缩小震颤甚至失焦,控制不住的晶莹涎水顺着唇瓣嘀嗒成丝,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从子宫喷涌而出,像是温热的泉眼,噗呲噗呲喷溅不停。

紫红色硬到爆炸的白净鸡巴被一根金簪堵住,泄不出丝毫浊精,在强硬的灵力团压回震颤的金簪,那欢愉的释放硬生生逆流堵回,明明快感就在那一瞬…直冲云霄的快乐近在咫尺,双性美人再也忍受不住的崩溃大哭。

如同肉环般紧紧箍着林以檀粗大狰狞鸡巴的肠肉疯狂绞紧,哪怕被打肿了一圈又一圈的肥软雪臀,但还是制止不住双性美人本能的挣扎收缩,林以檀啧了一声发出闷哼,滚烫的浊精抵着结肠口喷出。

“哈呃!!!!”

“好烫咿呀,小母狗要被烫死了…好撑要怀上师兄的宝宝了呜咿呀!”

竹林外两三枝桃花初绽,暖潮浮动,和暖的东风传达着春雨洗涤天地的讯息,嘀嗒一声,绵绵细雨垂打在盛不住滋润的艳色花苞上,草木的燃烧香气与墨香混杂,竹屋内雾气缭绕。

被施了禁言术的双性美人双手环抱住腿根,红唇大张却听不见丝毫骚浪的媚叫,唯有那眼尾脆弱可怜的媚红出卖了他。逼口如同凭空被肏弄般撑成殷红的肉洞,白衣仙师紧闭双眸双手甚至还捧着修炼秘籍,鼓鼓囊囊的炽热一团随着腰肢挺弄往上。

“啧,这骚母狗真不经玩,都被玩成淫妓荡妇的黑色烂逼了。”

林以檀扁嘴颇有些厌嫌的拉扯开那泛红的肉唇,粉嫩白净的小逼已经被过度疼爱亵玩成糜烂的嫣红色,拿起木筷往那更深处戳弄,肉眼可见的看见那双性美人浑身僵硬紧绷腰身,他扬眉恶劣起了兴致,抬手招呼着师兄们过来。

“哇,这母狗的子宫都露出来了,还是粉的诶,那么小一个,师兄…要不,我们来个四人行吧。”

俊美漂亮的少年笑容灿烂,却如同恶魔般说出恐怖而残忍的话语。

不呜,不、不要!不可以…会坏掉的,岁岁会坏的!师兄不要…呜师兄不会,疼疼岁岁…。

乌发的双性美人满脸惊恐胡乱求饶,却忘记了因为厌嫌哭音而被白衣仙师施了噤声决。

路惊岁想要逃跑挣扎,却轻而易举的被禁锢住腰肢,钉死在三根炽热滚烫的狰狞性器上。敏感至极的肉腔硬生生塞了两根硕大的鸡巴,粉嫩屁眼也被肏穿如同天然的鸡巴套子,紧紧吸吮箍在青筋怒张的鸡巴上,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