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梦章把我抱到床上,掀开被子进来,从后面抱住我。
我听着他的呼吸声,心里默默盘算着趁他睡着时用枕头捂死他的概率有多大,他却冷不丁开了口:
“还不睡?”
我:“……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薛梦章说:“你睡着时的呼吸频率和醒着时的呼吸频率不同。”
我:“……”
他见我沉默,又问:“想趁我睡着后又枕头捂死我?”
我登时惊悚地回过头,藉着月光看他的脸:“你怎么知道?!”
薛梦章说:“原本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我:“……”
他又诈我!
他凑过来,伸出手,掌心掐着我的脖颈,微微用力,我登时窒息:
“乖乖睡觉。”
我听见薛梦章说:“闭眼。”
我不想被他掐死,只能听话闭眼。
薛梦章几秒钟后松开掐着我的脖子的手,掌心落在我的后腰上,推着我靠近他。
我落入他的怀里,alpha的怀抱很温暖,还带着淡淡的水仙花信息素香。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恍惚了,分不清今夕何夕。
又有一个吻落在我脸颊上,紧接著有一只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动作反覆轻柔。
我很快就起了睡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又在睡梦间,被薛梦章弄醒。
睁开眼的时候薛梦章把脸埋在我的颈间,咬着我的腺体,但这一次我实在没力气瞪他,更没力气反抗他,只能由他按着我的掌心,十指扣的紧紧的,恍惚间莫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被刀钉死在木头上。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薛梦章已经走了。
我起身一看,薛梦章果然又给我洗了澡,连腺体都消毒过了。
他应该是有事,在床头柜上给我留了纸条,叫我别乱跑。
我心里冷嗤一声,心想我又不是他的狗,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不行。
于是我从床上下来,从薛梦章的衣柜里找出几件衣服,给自己穿上。
原本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不成样子了,穿出去像乞丐似的,我还要脸。
但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扣了一个金色的项圈,很细,摸起来像金子,但又不完全是,材料很特殊,上面还镶嵌着不知道是宝石还是什么玩意。
我尝试把它拆下来,但是做不到,项圈牢牢扣在我脖子上,怎么取也取不下来。
我半晌只好放弃,决定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抬脚朝门外走去,刚打开门,准备抬脚迈出去,脖子上的项圈就忽然亮了起来。
我:?
我抓着项圈,看着上面的宝石光线从绿色变成红色,一脸懵,紧接着手机就响了,薛梦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怎么不听话?”
薛梦章问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家吗?”
我:“……薛梦章,你给我身上装了什么破东西?!”
“一点小玩意,还在研发阶段,给你试试。”薛梦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晰:
“别出门,等我回来。”
我气的挂了他的电话,抬脚就往门外走。
我本以为这项圈只起到警告作用,却没想到我刚往前走几步,项圈就开始自动收紧。
它缠着我的脖颈,像一只大手一样紧紧箍住我的脖颈,我差点窒息,用指尖抓着它,踉踉跄跄地退回薛梦章的公寓,项圈才停止缩紧,缓缓恢复原装。
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