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摔倒的动静太大,门外有人听到动静,很快就打开门,走了进来。

薛梦章拿着水杯推开门走进来,看见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里竟然还浮现出一丝笑意,好像看我出丑是一件什么很有趣的事情。

我恼羞成怒,转过头去不理他,他直接走上前来,单手柄我捞起来,放在床上。

“渴了吗?”薛梦章看我:“要不要喝水。”

我本来想很有骨气地说不喝,但是我真的好渴,嗓子像要冒烟一样难受,纠结片刻,只能底气不足地点点头。

薛梦章坐到我身边来,一只手不老实地揽着我的肩膀,一只手端着水杯,给我喂水。

我渴的要命,赶紧凑过去喝水,一边喝水,一边有气无力地白了薛梦章一眼。

薛梦章当没看见,给我喂完水,用指腹擦掉我嘴角的水痕,随即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晚上在我这睡。”

“我不要。”我喝完水,缓过来了:

“我要回宿舍。”

“太晚了。”薛梦章皱眉:“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放心你一个omega出去。”

我:“?”

我心说我现在哪样了,张嘴就想反驳,薛梦章就把我从床上扛起来,带我进了浴室,把我放进浴缸里。

我一脸懵,扑腾着想从浴缸里爬起来,薛梦章却已经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解皮带了。

我:“……”

啊?

虽然说上辈子老夫老妻,什么事都做过了,但我一直以为薛梦章的性格是比较含蓄,为什么重活一世,他突然变得这么狂野了?!

我想不明白,也来不及想,就被薛梦章又水里捞起来,又按着继续。

我像个娃娃似的被他摆弄,洗手池的台子从冰凉到温热,我背后抵着起雾的镜子,瞳仁涣散大脑空白,一轮过后又被薛梦章翻过来,整张脸对着镜子,被迫从镜子里看着薛梦章。

太羞耻了。

浴室里的雾气将我和他的身体遮的朦朦胧胧,我看不清,只能看清自己发红的脸颊,还有薛梦章微微扬起的下巴和滚动的喉结。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一边掉眼泪一边求他,问他什么时候好,薛梦章一边笑一边还问我要不要回宿舍,我忙说不要了,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我算是明白了,在薛梦章面前的存活信条就是听话别反抗,否则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最后薛梦章大发慈悲的放过我的时候,我的腰已经麻了。

他给我又洗了澡,换了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地浴室里出来,我则躺在沙发上半生不死,昏昏欲睡。

他走过来,把我捞起来,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问我饿不饿。

我想了想他,随即点了点头。

吃饱了才有力气揍薛梦章。

我像个废物似的被他喂完粥,紧接着就看见薛梦章走出门去,又带着指甲刀走了进来。

他把垃圾桶踢到我脚边,随即握着我的手指,给我剪指甲。

“……”

我被/干懵了,呆呆地看着薛梦章耐心地给我剪指甲,半晌才问他:“为什么要剪我的指甲?”

薛梦章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像个傻子似的努力思考了几秒,等到薛梦章给我剪完指甲,我的大脑才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我之后出去,要告薛梦章强\奸的话,是需要取证的。

现在薛梦章给我洗了两次澡,还给我剪了指甲,那我指甲里有关薛梦章的留存的皮肤组织被他“毁尸灭迹”,那到时候取证时,能提取到的关于薛梦章的人体组织和体\液全部消失,就相当于没有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