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很稳定的模样:

“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我恋恋不舍地抱了抱元弦,小声说了一句“真羡慕你”,随即才松开元弦。

回容港的飞机上,我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一想到要见到薛梦章就胸闷气短,呼吸不上来。

但即便我多不乐意,飞机还是准时落了地。

我拖着行李箱回到宿舍,路上见到同班同学,他们见到我都是一副很惊讶的模样,问我是不是回来办手续。

我比他更疑惑,心想只是返校而已,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等我回到宿舍之后,我舍友见我,也是吃了一惊:

“青禾?”

知莱和我关系最好,于是便比别人更加多嘴问了一句: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退学了吗?”

“没有啊。”我说:“我只是去京海找几个朋友玩了,什么时候退学了?”

徐知莱:“……”

他小小声地“啊”一下了,随即道:“你国庆前两天没来上课,我们都以为你退学了呢。”

“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那么回事。”

“那你那个朋友圈……”

徐知莱看着我,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他半晌没将剩下的那半截子话说下去,不知道是信了没信,嘀咕了几句,就将头转过去了。

第二天我正常去上课,有几个人见到我,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上课还偷偷发消息问我是不是退学了。

我一个个解释,精疲力尽,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