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跟着他的节奏,被迫接受来自旁人目光的打量,像是某种凌迟仪式。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狠了狠心,咬了一下薛梦章的舌尖。
薛梦章吃痛地退了出去,按着我肩膀的力气也一松,我赶紧从他身下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我慌乱间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本能地躲进了远离热闹的洗手间。
胃中翻滚不休,我趴在马桶圈上用力干呕,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徒留腹部绞痛不已,我最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没缘由地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我不明白薛梦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被人勾起了伤心事,也许是忽然想起了他死去的青梅竹马,也许是这许许多多元素加在一起,促使他亲了我。
他亲我的时候,是不是在想花卿和?
为什么我怎么做,也逃脱不了薛梦章,为什么我再来一次还是要做一个死人的赝品,我像是摆在灵台的纸糊娃娃,一辈子受人摆布。
我腹痛不已,再度干呕起来,眼泪混着掉进马桶里,我也不知道一个人埋头哭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发现了我。
我腿都跪麻了,听到有人进来,便扶着墙,缓缓站起来,泪眼朦胧地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