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去医院的路上,已经很晚了,我坐在副驾驶上,容港的夜风从车窗飘进来,吹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发疼的伤口被风吹很的舒服,我趴在窗边,仰头看着夜空。

夜空没什么好看的,和很多年前一样,但因着是十八岁的夜空,所以怎样都是美丽的。

“别把脸对着窗外,免得吓到别人。”

薛梦章一开口,就破坏了我缅怀青春的伤感气氛,语气凉凉。

我:“……”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把头缩回来,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

薛梦章一边开车,一边伸手升上车窗。

我不想跟他说话,就低着头。

他也不是会主动开口的类型,我们一路无话,来到了医院。

薛梦章给我挂了急诊,但是容港是个大城市,医院里人特别多,等了好久才等到我。

医生给我处理了伤口,给我开一些药,还让我定期来医院换药,这段时间要注意避免不要碰水,也少喝酒和吃辛辣刺激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