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是不是太忙了,亦或是对《日薄西山》不感兴趣,不再追着她的舞剧跑了。
“又想什么呢?”岑野觉出她的走神, 立时问。
桑虞抱紧喜爱的花卉, 随口说:“没什么,想到了一个粉丝。”
她粉丝众多,又是出了名的宠粉, 岑野没有多想,带她去卸妆换衣服,回家休息。
桑虞没再和他因为一开始的“骗婚”闹脾气,听完沈亦淮那番话, 她忽然觉得他们能跨过十年的间隔, 于渺渺人世不期而遇, 一步接一步地走到今天, 诸多纠葛, 诸多缘由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唯有他此刻牢牢牵住她的手,而她深深眷念这份温度。
两人回到家,闹腾了大半个晚夜,关在门外的团子应该是被他们的动静惊到,不时用爪子扒拉房门,不时在客厅跑酷,弄得哐当响。
然而主卧里的两人谁也无法分心,暧昧的粗重呼吸缠绕在一块儿,迷乱的气息肆无忌惮地盖过原本的雅致香氛。
桑虞额头和身上全是热汗,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她在不断的喘息呜咽中散去一身力气,泪眼朦胧地看他锁骨处的纹身,那抹朱砂红愈发艳丽了。
她还听见他附在耳边,用喑哑低沉的嗓音说了好几遍:“补昨晚的。”
次日不用工作,桑虞自然睡了一个懒觉。
她睁开惺忪的眼,仰面看了看岑野,他眼睫低扫,还在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