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弱的手臂圈紧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贴得更近。
岑野早就醒过,回笼觉睡得不沉,感受到她的小动作,不自觉地弯起唇角,亲了亲她:“老婆早。”
“早。”桑虞依旧窝在他怀里,不愿起来。
岑野由着她抱,倏忽想到一茬:“你那天拿回来的购物袋里面的衣服是给我的?”
袋子没有封口,他不经意地瞥见里面是男装。
桑虞蹭着他的胸膛,把领口都蹭低了几分:“嗯嗯,《日薄西山》火了,打算送你的礼物。”
岑野笑了:“为什么买西装?”
桑虞脱口而出:“想看你穿啊。”
她那天独身迈进男装品牌店,逛到西服区域就走不动路,情不自禁地想象那些挺括又禁欲的款式,被他宽肩窄腰的身形撑起来的画面。
岑野捏一下她软乎的脸蛋,“你怎么老是给我买我不常穿的?”
之前有浅色的家居服,现在又是正装。
“因为只能穿给我看。”桑虞难为情地咕哝,“你要是经常穿,我还不买了。”
他那般惹眼的样貌和身材,穿去大街上,不是招蜂引蝶吗?
“哦?这样啊。”岑野唇畔噙笑,拖腔带调地说,“你想看我什么时候穿?”
桑虞缓慢地扇动眼睫,莫名觉着他这句问得别有深意,昂头盯了他几秒,先把自己的双颊盯烫了。
她赶忙松开他,踢掉被子下床,习以为常地藏进卫生间。
桑虞完成洗漱,准备去衣帽间找衣服换,先碰见了从那边过来的岑野。
他身上已然不是慵懒随性的家居服,换成一套黑底暗纹的正装,内搭的白色衬衫不见丝毫褶皱,纽扣全部扣好,领口绕过一圈深色领带。
桑虞一讷,仓促停下了步伐,直直望向他。
岑野被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往前一迈,不苟言笑地站到她跟前,曲指正了正领带,眸光是一以贯之的冷沉,可细细探究,暗藏了几分轻佻,实属是斯文败类模样。
“你怎么换上了?”桑虞亲自在商场挑选出来的大全套,自然一眼认出,“今天要出门办正事吗?”
“你不是想看我穿?”岑野平常不会出席需要用上正装的场合,不习惯领带的束缚,忍不住扯了两下,“好不好看?”
“好看。”他高大健硕的身形简直是天生的衣架子,桑虞都不敢多看,以免受不住诱惑,一早起来就又扑去他身上。
因此她即刻催促:“你快脱下来。”
岑野眸光微闪,意味隽永地打量她须臾,快速扯下了领带,松散衬衫纽扣。
桑虞要绕过他,去往衣帽间时,手腕忽地被他拉住,继而那条细长的领带便缠到了她腕部。
“你做什么?”
桑虞还陷在茫然中,已被他拥住,推回了一旁的大床。
“好看就该多看一会儿。”岑野跪到她身侧,利索地用领带捆绑了她的两只手,压去头顶。
不多时,桑虞才知道这套西服最扰人心乱,让她招架不住的穿法是他上衣仍旧一丝不苟,裤子却混合她的真丝睡裙,落去了地板。
《日薄西山》在苏城的首轮演出顺利,后面陆续开启各个城市的巡演。
桑虞和岑野绕了小半个中国,在又一年初夏,绕回了南城。
走到家乡,两人不用再住剧组安排的酒店,带着团子回了自己家。
这届莲花杯的举办地点就在南城大剧院,距今仅剩两个月,到时候会派团里功底最强的A卡进行现场演绎,《日薄西山》当然是桑虞去跳。
叶明芝为了保证她的最佳状态,这个月没给她安排太多场次。
桑虞乐得清闲,除去日常练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