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
云英白了他一眼,没了束腰,骑上马乳肉松松垮垮地颠着疼,她脱下中衣绕着胸紧缠了几圈绑紧,这才坐到萧绍身后。
“进得了西郊,用得起金雕翎,那小娘子可不是寻常人。”云英唇角轻扬,双手环着他的腰,“你这狗啊,恐怕得白死了。”
“它不是狗,是狼。”
云英笑道:“认了主,跟了人,是狼是狗又有多少区别。你既跟了殿下,穿上衣服做了人,便要守人的规矩。人哪有那么好做……连殿下自己,也要守这些规矩。你以为这里是怀朔,任你杀了谁,都由他说了算么?”
萧绍没应声,只策马疾驰,连风里满是凛烈杀气。
云英贴在他后背上,默默数着耳畔传来的心脉。
过去北境战事若不急,年关时,萧绍便会来江州带她去陪侍几日。
有时在洛都,有时在回怀朔的半道上,末了再送她回去。
来回不走官道,时常会遇上劫道的,或官或匪,萧绍杀完人都会将他们的衣甲扒干净,扛进山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