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便像换了个人似的,整日闷不吭声。东家也不大出来,只每天去山洞里的天照娘娘像前坐一会儿。
这两人都藏了心事,宋平让他别管,但他在一旁看着着实着急。
在海边高崖上喝了半个多时辰,话也没说上几句,陆三忽地找他要骰盅。
程七一愣:“三爷不是戒了么?”
“少废话,拿来。”
程七取下他那副新骰盅递上。
陆三顺手将酒壶扔下高崖,清脆一声响,他移开骰盅,看着那五个一,咽了咽,又重新罩上,一阵天花乱坠地摇。
一次两次三次,陆三气喘得越来越重。
当初在赌坊里,他若能连着这么多回五个一,哪还会麻烦她回回去赎他。
他忽地有那么一瞬觉得那时候真好。
海风吹得久了,眼皮有些干涩,陆三不甘心地又一次扣上骰盅,程七蓦地摁住他的手。
“三爷,若是我,我不会放弃的。”
陆三凝视良久,移开视线,心虚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松开。”
“三爷。”程七摁得更紧了,他犹豫了会儿,拐弯抹角地说,“三爷你看……你连着这么多次豹子,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