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舌头。啊啊啊她都说了什么!
褚新霁目光擒住她,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挑了挑眉峰,眸色更深,喉结轻滚,沙砾般的嗓音碾过她的耳膜。
“怎么算是勾引?”
他的表情、语气都太过正经,好似在认真地向她求知。
但他滚动的锋利喉结,沙哑的语调,以及好似盛放着无尽爱.欲的桃花眸,却透着与之相反的十足蛊惑。
沈月灼很难不想起和他仅有过几次的吻。
看似温润平和,骨子里却藏着霸道和凶悍,光是一个吻,都能让她浑身发软。她充分怀疑,他才不是什么清冷禁欲,只是欲望的困兽被他锁在了牢笼里,那困兽强悍又疯狂,根本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而现在正有隐隐松动的迹象。
沈月灼想到这里,也不知是不是穿着高跟鞋太久,险些站不住,红着脸别过头,“我不知道。”
褚新霁滚烫的指尖掰过她的下巴同他对视,哑声:“不愿意说?”
沈月灼咬着下唇沉默。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他凝着她,“我可以慢慢试,毕竟”
“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末了,他慢悠悠抬起眉梢:“不好意思,毕竟我也是第一次领结婚证,不敢假手与他人。”
最顶级的珍贵藏品,往往不能用手触碰,每一次展出示人,都需要严格控制变量,戴上防护手套。两人年轻时受老爷子影响,天南地北也淘过不少藏品,作为熟悉了解对方的挚友,贺成屹听出了褚新霁的言外之意。
他妈的褚新霁可真有意思。
贺成屹气得不轻,偏偏还拿他没办法,谁让对方在商场里浮沉,早就练就了走一步看十步的本事。
“算了,我也没多想看。”贺成屹给自己找台阶。
褚新霁捻着沈月灼的指腹,低声问:“站累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