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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灼在盘算着,让褚新霁去向闻家太子爷要他女朋友的签名,可行性有多高。
“你喜欢上了赛车?”褚新霁面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姿态,话锋一转,“以前没见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沈月灼听不出来话语中浓烈的酸味,“大数据老给我推,顺便看了几个视频,发现赛车还挺有意思的。”
话音落下,身侧的气压明显低了几度,冷得刺骨。
想想还不如等努力做好游戏了,找温几栩当她的代言人,毕竟听温温在采访中说,挺喜欢玩赛车游戏的。
沈月灼在这里暗自立下雄心壮志,心情也跟着好了些,不打算再继续聊这个,从纸袋里拿出丝绒盒,挑出对戒中男士的那款递给褚新霁。
褚新霁稳坐如泰山,漆如深潭般的眸子落向那枚钻石小到可怜的男款戒指。
“婚戒。”沈月灼怕杨叔听见,声音压得很低,做贼似的。
褚新霁目露不悦,“你这么小声的念出婚戒两个字,我还以为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夫。”
黑沉深邃的眸子罩住她,意有所指道:“毕竟我只是褚先生。”
沈月灼:“……”
两人说话没有刻意避讳,自然落在了杨叔耳里。杨叔道:“沈小姐,您和褚总已经结婚了,不用再像先前那样小心翼翼。”
想起她厚着脸皮追他那段历史,沈月灼无端生出一股赧然,没什么底气地嗔声说,“杨叔,你别打趣我。”
杨叔善意地笑笑,透过后视镜,看向般配等对的两人,见到褚新霁将沈月灼半拢在怀里,不由得紧张,欲言又止地提醒道:“褚总,您的伤……”
话音未落,便遭到了褚新霁骤然冷下的眼神警告,杨叔及时住嘴,没再多言。
沈月灼没听清,“杨叔,您刚说什么伤?”
当然是褚新霁脊背惨不忍睹的十二道鞭痕,半小时才上了一道药,结了血痂,沾着血渍的白衬衫都换了两件,确认看不出来后,他才穿上矜贵考究的西装,从马甲、领针到袖扣,直至确保同早晨送她离开时无异,才过来接她。
褚新霁将她递来的戒指戴于无名指上,嗓音低下去,“没什么,无足轻重的事罢了。”
“好吧。”
沈月灼也不好奇,转而兴致勃勃地去瞧他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