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只是希望你能?够对选手们保密,我怕他们因?为这个事情在比赛的时候产生心理负担。”那两个裁判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
闻言,南弦柚点点头,他走过去,面容担忧道:“他们人怎么样?没事吧?”
“人不太行?。”那个嘱咐他不要和队员说?的裁判摇了摇头。
他回道:“虽然没见?血,但是骨头错位了,我是稻荷崎和黑泽打比赛时的裁判,稻荷崎的二传手的手被打伤了,本来那位选手还想继续打的,哭着求教练让他缠绷带上去继续比赛,可是骨头都错位了怎么可能?在打呢?而且就算真?的把绷带上去,他那个手肿成那样根本没法打了,最终还是被好说?歹说?送去医院了,好在只是错位,没有骨折,不然真?是太倒霉。”
骨头错位?南弦柚瞳孔震颤着,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怎么会这么严重?他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幼稚园时期做的那场梦隐隐约约在脑中浮现起了一些片段。
南弦柚听得脸色都沉了下来,他紧锁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只见?那位裁判也?是神色一脸凝重,一点也?不需要南弦柚步步紧逼地?一点点问,对方就像是在工作中遇到了奇葩的事情和别人分?享一样,分?享欲爆棚的和人畅谈起来:“你作为教练,应该很清楚稻荷崎的二传手在队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吧!这可是队里的核心成员,打到16进?8了,这核心成员一走,比赛根本就打不赢了,而且后面又伤了几个,虽然情况没有那位二传手这么严重,都是些擦伤、肿块和轻微的扭伤,但你也?知?道,比赛打到后面,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听到这,南弦柚实在忍不住了,他黑着脸打断道:“他们这种行?为应该可以算得上不良行?为了吧?那为什么不罚红牌加黄牌把人罚下场呢?都把人打伤了,这比赛继续打下去只会增加越来越多?的伤员啊?”
裁判闻言无奈地?摇起了头:“判不了,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监比赛的时候,好几次想把他们判下去了,打的实在是太惨烈了,但是判不了,他们没有犯规,纯属就是靠力?量把人打伤的,你说?这让我去哪里判啊?不过,我在第一局结束后还是提醒了一下他们,但你知?道他们的教练怎么说?吗?说?如果接不了就不要接,硬接受伤的关他们什么事?”
说?着,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最后也?是没办法,第一次监这种比赛。打完我就去问了,他们这个队伍的打球风格就是这样,春高一路杀上来,和他们对战的队伍几乎全都伤上了。”
站在旁边的另一个裁判也?开口说?道:“我监鸥台对战黑泽也?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我之前监过一场黑泽的比赛,所以对他们的打球风格还是有过心理准备的,他们没有稻荷崎那么惨,大概率是因?为上午打的稻荷崎,所以体力?充足,发出来的球的力?度更大。”
“欧台是下午的八进?四,他们队里的六号副攻手被砸到了胳膊和肩膀的连接处,砸到之后手就动?不了,只好下场,然后没打一会儿,他们队里的那个小个子主攻手就因?为接球,直接被打飞了出去,人倒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那样子可吓人了,就这么趴在地?上,你又不敢动?他,叫也?叫不应,医护人员直接进场,好在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太大的事情,但是飞出去的时候把脚给崴了,也?是打不了。”
“一场比赛打下来惊心动?魄的,真?怕像他们这样子的高中生出点事,毕竟抛开都是日本国家队未来不说?,就单是这么点大的孩子被这么打,是个人看?到都不忍心啊,可是能?怎么办呢?”裁判无可奈何地?摇着头。
他们看着南弦柚脸色不太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