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落不甘心地咬着下唇,一边扭着腰缓解穴中的?????酥????痒???,一边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右手奋力掀起头套的边角,不停地往上狠拽。
成功脱掉头套时,已经出了满身热汗,累得筋疲力竭。
他深吸了一口清爽微凉的空气,却仍被穴中的震动折磨的欲仙欲死,想要射出来的渴望强烈得让他绝望。
又要像被囚禁的野兽一样,主动丢掉对身体的掌控权吗……不可能!
比起??高?????潮??,他更想看林尽舟一败涂地、颜面尽失。
追求前一种快感只是身体本能,追求后一种快感却仿佛是他存在于此世的全部意义。
啊,身体里的东西……也要快点取出来才行……可是,真的好爽……
“嗬呃……”他在酥麻中挺起胸,泻出颤抖的呻吟。
穴里持续震动,左手和双腿仍被紧紧束缚在床上,每挣扎一下,绳带的粗糙纹理就更深地碾擦在汗水淋漓的皮肤上……
白子落不得不在心底承认,林尽舟真是很懂他的性癖。
他在缴械投降的边缘徘徊,忍不住仰起腰一次次磨蹭濡湿的床单……好想就这样放弃,好想就这样发泄出来,再次跳进那个无意识的黑色深渊……
“嗯……唔……”隔壁床的林野渡突然喃喃着翻了个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用的耳塞并不太贴合,翻身的时候迷迷糊糊弄掉了一只。
虽然睡前读的是枯燥无味的项目资料,身边躺的时冷酷无情讨人厌的哥哥,但他居然还是幸运地做到了一个很爽的梦:李宿遥跪在身前一遍一遍软着腰求他,轻柔的呻吟嘤咛流转在耳畔……
林野渡是真的不想醒过来。
他在清醒的边缘拼了命挣扎,但身体里的意识还是像滑下雪坡一般止不住地滑回现实……
美好的梦境像被热水冲刷的肥皂一样快速地消融着……隔壁床的闷声呻吟和床板吱吱呀呀的声响开始越来越近地冲击他的耳膜。
“唔……”他用被子蒙住头,再次翻了个身,徒劳地想逼自己重新进入刚才的梦,再次抓住梦里那个柔软滑腻得仿佛能挤出水来的身体,但火烧般的渴欲积压堵胀在下身,硬邦邦的,反而让他更清醒了。
“啊,搞什么啊……”林野渡在迷糊中恼火地撞了一下床头柜,胳膊肘生疼,终于彻底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大半夜的……搞什么……”
这时,他才突然想起隔壁床睡的是哥哥。
呃,不是……他在干嘛?
这是哥哥的声音吗?
他……是做梦还是醒着?
林野渡猛地睁开眼睛,在燥热不安、淫声迭起的黑暗中茫然地眨了眨眼,拽掉了另一边的耳塞,警觉地竖起耳朵听。
他扭头望向隔壁床的方向,却只看见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林野渡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耳边的每一声低吟轻喘却像烈酒一样烧着他的喉咙……
“喂!林尽舟!你在干嘛?”林野渡哑着嗓子轻吼。
白子落也没有料房里还有别人,心下一惊,停下动作颤声问:“谁?”
“除了我还能有谁!睡蒙了你?明天还有正事,别闹了。”林野渡没好气地回答。
“什么正事……”白子落轻喘连连,听得林野渡怒火中烧,骂道:“操……你不睡我还想睡,要打也安静点行不行!我告诉你,你要是睡眠不足明天出了什么差错,别想在爸面前赖我。”
林野渡只当哥哥因为明天的项目压力太大,想用这种方式发泄。可就算是精虫上脑,这家伙未免也太不见外了,真不像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白子落分析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