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偶在夜间出没的人格,有着自己的名字和执念,而获得???高???潮????是他在睡梦中把身体夺回的唯一办法。

难眠(双重人格/强制骨科/捆绑/玩具)

林尽舟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的事,只有他和签了严格保密协议的私人治疗师知道。

但林尽舟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没有告诉治疗师:失去身体的掌控权后,??高?????潮??可以强制主人格“醒”过来,屡试不爽。

第二人格名叫白子落。

林尽舟今年二十七,习惯言不由衷,总是冷静自持;白子落年方二十,偏激固执,嘴巴和身体一样诚实。

他第一次出现是在陆倾离开的那一年,从此就潜伏在意识里,贪婪地与他共享这个身体。

白子落是个难以预测的危险人物,但从不在白天出来捣乱。

学生时代,陆倾经常和林尽舟组队打一款当年流行的???仙???侠?????网游。陆倾最喜欢选的角色是里面的夜行刺客,敏捷强攻,善近战,大招能秒半血,操作界面还会随之适配成暗黑的夜行模式。

陆倾只在晚上打游戏,说这个角色的代入感最强。

白子落对自己是个夜行刺客的事坚信不疑,因此只要天光破晓就会重新沉寂。最起码,这为本不可控的人格切换带来了一丝可靠的“限时”保障。

奇怪的是,白子落每次“醒”来后都只有一个执念:找陆倾。但林尽舟和治疗师都不认为他是真的想联系陆倾,更像是希望激怒林尽舟、报复他,使用这个的身体去做他白天绝不会做的事,说他绝对说不出口的话,强行代替他放弃所谓的尊严和体面。

多年前第一次夺回身体后,他试图在深夜联系陆倾,却发现林尽舟把陆倾得联系方式删得一干二净。

他研究了林尽舟所有的人际关系和消息记录后,选择打给林野渡,想问他陆倾的联系方式,但林野渡习惯关机睡觉,根本没有接电话。

破晓之际,林尽舟的意识在深处低声命令:“别用我的身体做那种没意义的事。”

“怕什么呢?怕我我跪下来,趴在他的脚边,求他永远留下?还是怕我哭着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对这个身体做一切他想做的事?”白子落轻笑着,在渐明的天光中渐渐沉寂下去。

这次的出差安排太过临时,林尽舟还是不得不和林野渡住进同一间房。

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很迟了,双人床之间隔着宽大的床头柜和台灯,在床头洒下幽黄的暖光。

林野渡倒是难得一见的在认真研究明天的项目资料,让林尽舟有些欣慰,但他从来就不是会夸奖弟弟的那种哥哥。

也不是他不想,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弟弟开口,他就忍不住端起架子来。

渴望被弟弟崇拜和尊敬的心情总是阻碍着他成为一位和颜悦色的体贴兄长,让林野渡觉得他看起来像一个享受权力和管辖的冷酷独裁者。

今天也是如此。

林尽舟洗漱完坐上床,就开始冷冷地对隔壁床玩手机的林野渡发号施令:“听好了,第一,你必须从另一边上下床,不要越过中间的床头柜;第二,我说梦话,这是给你准备的耳塞,想睡踏实就给我戴好了;第三,晚上起夜不许开灯,我对灯光敏感。我要是睡不好,明天没法工作。爸很看重这次的项目,不要因为你跟着就搞砸了。总之,你是这次行程唯一的变量,出什么差池就是你的错。”

“知道了,烦死了……说的好像我多想跟你住同一间。”林野渡低吼。

“不想可以去客厅沙发。”林尽舟耸耸肩。

“激将法没用,我又不是傻,放着床不睡去睡沙发。”林野渡没好气地嘟囔。

虽然他一直觉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