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地毯上、办公桌上、玻璃窗前,输得一塌糊涂。

身体在屈辱中解放,又在过度羞耻中变得无限自由。

肮脏的汗水和温热的体液模糊了他无比清晰的人生图景,眼睫止不住地在陌生人的滚烫掌心里颤抖,热泪里却没有一丝悔恨。

临走前,车手让他打开手机上的日历,查看他的本月行程,指着一条写着时间地点的“展馆开业酒会”日程说:“这周六晚上,你一定要去这里吗?”

“对。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之前在国外学艺术,今年回来开艺术馆。”林尽舟冷静的声音掩盖着所有不易察觉的情绪。

“这么无聊的事情,非要去吗?我们做点别的怎么样?”车手追问。

“那天不行。”林尽舟笃定地回答。

“看来是很重要的朋友啊……”车手歪着头感叹。

“发小,但毕业之后就疏远了。”林尽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收起了手机。

车手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与你无关吧……”

“反正说了我也不认识,好奇罢了。”车手耸耸肩。

“陆倾。”林尽舟只是久违地地念出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些过于惊心动魄。

“嗯……”车手的语气变得轻挑起来,伸手摸着他的下唇说:“你把他的名字叫得这么好听,他会很开心的。”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没等林尽舟解释完,车手已经大步离开,把厚沉的橡木门关在身后。

车手总戴着头盔,所以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亲吻过。林尽舟不喜欢和陌生人接吻,却因为聊到了陆倾,突然有些渴念另一个人嘴唇的温度。

上面的哥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