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罩着一件苍青色的外袍,只见宣瑜掀开他的衣袍,伸手去掀他中裤的裤脚。
虽是男子,给他看看也无妨,但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对待,祁丹椹不由得有了几分愠怒,他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他用力挣扎,推开宣瑜道:“肃王殿下请自重。”
醉琉璃三楼雅间,宣帆宣瑛等几乎全到齐了。
这里来的几乎是宣帆宣瑛的伴读或幕僚,都出自王侯将相家,家住的离主街并不远。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因此饶是祁丹椹迟到了没来,大家也没有责怪他,反而各自难得有如此闲暇聚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宣瑛那日从大理寺回去后,洗了十几个澡,活脱脱洗掉了一层皮。
当夜,他便感染了风寒,连续病了几日。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心里责骂祁丹椹,不为那一身尸液,只为对方是个断袖还要往他身上扑。
现在,他还没找祁丹椹麻烦,结果那姓祁的竟然让他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他边想着要怎么折腾祁丹椹,让他滚出大理寺,边觉得这里有点闷,他要出门透透气。
他刚走下楼,便看到祁丹椹同他六皇兄拉拉扯扯的。
他的六皇兄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伸手去脱祁丹椹的裤子。祁丹椹那瘦弱身板哪儿是他六皇兄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摁在楼梯上,挣扎无用,恼怒无果。
他脑子突然数十根弦一起绷断。
兴许祁丹椹选择来大理寺的原因之一是他不想失身于他的六皇兄。
眼看着祁丹椹就要被拽掉裤子,他连忙走上前去,走下楼梯,呵斥道:“六皇兄,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影响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