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发生在刹那间,谁也来不及反应,听到一声闷响,前面两个技术兵这才回过神来。
“快抬门板!”
……
沈柏聿和姜沅被紧急送到军诊所,男军医得知他被铁门砸到了,脱下他的衣服。
“背部肌肉严重挫裂,伤口污染严重,需要立刻清创。”
“你们几个搭把手,动作轻点,把人抬进手术室。”
说完这才看到还有个昏迷不醒的姑娘,额头和嘴角有血,其它地方没有明显外伤。
得知是沈柏聿替她挡住了铁门,军医扒开她的眼皮看:“估计是脑袋受到了撞击,快去叫韩军医!”
此刻,首都。
邱映雪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胸闷气短,头痛难忍。
她强撑着给丈夫打了个电话,眼眶通红:“临哥,柏聿是不是出事了?”
电话那头的沈临让她别担心,又给合成团去了个电话,得知沈柏聿从昨天开始一直没有回过营部,他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另一端的谢家,二楼。
男人眉头轻皱,眼皮缓缓掀动,没过多久,像是终于在黑暗中破开重重枷锁和迷雾,猛然从床上坐起。
掀开被子,他径直下楼,脚步声沉稳有力。
在客厅择菜的徐姨还以为是儿子弄出的动静,头也没抬道:“兴邦,小声点,楼板都要被你踩塌了。”
“今天给宥川擦了脸没?待会儿你弄根棉签蘸点水,给他擦擦嘴,不然都皲裂了。”
“听见没啊你这孩子!”见半天没人回应,徐姨纳闷,下意识抬头看,看清下楼的人是谁后,手里的菜啪嗒掉在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