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要上学,田阮脑袋还耷拉着,他的形象全在那一喷中毁了,堂堂虞惊墨的夫人,居然像个刚会吃饭的婴儿那样被照顾。

虞惊墨捏着他鼻尖,使他抬起脸朝天,“经常做这个动作,就能下去了。”

有一点食物呛在鼻腔和食道之间,可难受了。田阮只能仰着脖子,像一只求偶的天鹅。

虞惊墨指节轻轻刮着他洁白修长的脖颈,“食不言,就是这个道理。”

“我没说话,我就笑了……”田阮委屈巴巴,大清早的就被呛到,是不是考试不利?

呸呸呸,肯定不是。

虞惊墨照常送他去上学,“到中午还感到不舒服的话,接你去医院看看。”

田阮仰着脑袋点点头,这模样就像一只歪着脖子的小鸭子。

虞惊墨忍俊不禁,看着青年在保镖的护卫下走进德音大门,因为仰着头,周遭的同学都以为怪事,频频投去视线。

“……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一位男同学说。

“真是一只高傲的天鹅。”

“田阮!”汪玮奇追上来,“兄弟,你干嘛鼻孔朝天?虽然你鼻孔好看没有鼻屎,也用不着这么炫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