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意思也无妨。”祁烽摩挲指尖,无聊似的,虎口有枪茧,整只手显得略为粗糙而富有力量感。
周顾的心往下沉,深吸一口气道:“他们不是我。”
“是你多没意思。”祁烽侧过脸,视线扫过后方,试图揪出那个小鹿乱撞的少年,奈何人太多,他不是火眼金睛,终究没发现。
会堂的座椅类似电影院的阶梯结构,从台上看,后排一览无余。
田阮为了不被看到,只能弯着腰躲在前排同学的靠背后面,边上的同学问:“田阮,你怎么不上去?肚子疼吗?”
田阮佯装难受,“可能吃坏了肚子。”
“那快去医务室吧。”
“我缓缓的。”田阮的眼睛透过缝隙偷瞄,他爸的大反派是摄像头成精吗?到处乱瞟。
总算,歌舞开始了,祁烽转过头,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
田阮趁机猫着腰跑了,顺便拐走路秋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