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教室拆奖品,田阮把校服推过去,“这个给你,我订了好几身,穿不了这么多。”
路秋焰也没推辞,他个子长了,之前的校服不合身,春季的校服还没着落,正好奖励就到了。并且他发现,田阮的校服尺码和自己是一样的。
“是不是发错了?”路秋焰问。
田阮早就知道这是虞商的小把戏,原书虞商为了正大光明地给路秋焰送校服,把全校年级前二十全送了,这一大笔开销,可都是他的私人账户出的。
想来虞商也是料定田阮会把校服给路秋焰,所以干脆按照路秋焰的身量订做。
田阮:不愧是我的好大儿。
田阮笑眯眯:“可能吧。”
于是路秋焰将错就错,之后的校服钱不用愁了。
开学的第一天还算安稳地度过。傍晚,田阮领了新书,背着书包快乐地走向校门,如同往常的每一个日子。
坐进迈巴赫,田阮长长松了口气也许祁烽就是一时兴趣,现在已经不把他这个小人物放在眼里了。
一转脸,只见自己老公脸色冷酷,凤目沉静地看着自己。
田阮:“……虞先生,干嘛?”
虞惊墨捏住他下巴,左右摇了摇,仔细凝视。
田阮腮帮子被捏得凹陷进去,嘴巴嘟嘟的,透着水润殷红的光泽,如同最娇嫩的玫瑰花瓣,眼睛眨动,嗓音变形:“干摩?”
虞惊墨道:“你也不是什么绝世美人,怎么就变成了蓝颜祸水?”
田阮:“???”
虞惊墨:“那么喜欢撞别人怀里?”
田阮:“……”
他懂了,肯定是毛七早上把他撞人的场面给拍下来,发给了虞惊墨。怪不得,今天他一整天给虞惊墨发信息,虞惊墨一句都没回,他还以为虞惊墨忙得没时间看,原来是拈酸吃醋不想回。
被晾了一天的田阮,愣是现在才反应过来。
“你可知他是谁?”虞惊墨淡声问。
田阮点头如捣蒜,眼里含了两包泪,“虞先生,我今天一天都在担惊受怕。”
虞惊墨的拇指摩挲着青年柔嫩的唇瓣,隐约可见其中皓齿,与一小截舌尖,“真的?”
“真的。”田阮捉住虞惊墨的大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摸摸,我现在心跳还很快呢。”
虞惊墨的掌心覆在青年心口,隔着薄而保暖的校服,他触到轻而快的心跳,“嗯。”
田阮顺势靠在他怀里,“我才不要当蓝颜祸水,我只想当虞先生的丈夫。”
司机冷不丁咳了一声,紧接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升起了前后排的挡板。
“……”
虞惊墨一手揉捏青年柔软的耳垂,嗓音震颤胸腔:“嗯。”
田阮继续撒娇:“虞先生,我要是被盯上,该怎么办呀?”
“他没空盯着你了。”虞惊墨说,“他的一个公司要垮了。”
“真的?!”田阮满面惊喜,“啊哈哈活该!”
虞惊墨忍俊不禁,亲了亲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此后一段时间,田阮果然没再听闻祁烽的消息,就连周顾都没见过。高三本就是学习繁忙的时刻,他无暇顾及他人,渐渐的就把大反派忘了。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本就打算离开豪门的争斗,好好学习。只要火烧不到虞家,他就能稳住。
而虞惊墨早出晚归,和平常无异。
直到有一天傍晚,本该虞惊墨来田阮,田阮到校门口却没能见到熟悉的迈巴赫。
“你老公呢?”路秋焰骑着自行车过来,“不是他接你?”
“是啊。”田阮不再“迷车”,能从上千辆豪车中一眼辨认自家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