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惊墨轻笑,再次将青年困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用在你身上,不算糟蹋。”
田阮心脏怦怦跳,明明无法直视那支钢笔,却忍不住频频去看。
虞惊墨合上笔帽,梭子状的墨绿烤漆刻金钢笔在他骨节修长的指尖翻转,“要再试试吗?”
田阮怕他不小心把二十万钢笔摔了,赶紧握住说:“不要这么玩。”
“那就这样那样玩。”
田阮耳热地瞧了眼办公室大门。
虞惊墨拿起遥控,将门上的电子锁锁上,又将电动窗帘拉上,调暗室内的灯光,晕黄如夕阳般。一般这种颜色的灯,就表示总裁下班了,底下的人可以溜了。
“好了。”虞惊墨这就解开青年的裤子拉绳,三下五除二,就跟剥笋似的剥了个精光。
田阮:“……你这也太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