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给田阮细细地检查,发现脚跟和大脚趾旁的骨节磨得红通通的,本就皮肤薄,显得半透明似的。
虞惊墨从电脑包里拿出一支专治跌打损伤的喷雾药剂,往田阮脚上的伤处喷了喷。
田阮但觉原本磨得热热的皮肤,变得凉凉的,开心地说:“不痛了。”
“见效这么快,看来也不是很痛。一上午蹦蹦跳跳的,还有精力和路秋焰玩闹。”
田阮此时才想起自己这一身行头,动了动脚趾问:“虞先生,我穿这身好看吗?”
虞惊墨望着他,眼前的青年像极了玉面书生,“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干嘛停顿一下?”
虞惊墨但笑不语。
田阮眼睛一亮:“你是不是想起了我穿那些奇装异服的样子?”
虞惊墨:“你也知道那是奇装异服?”
田阮放下腿,搂住虞惊墨脖子,“你说,你还有什么没想起来的?”
虞惊墨凤目低垂,黑沉的瞳仁漾着细碎的波光,只为近在咫尺的青年而闪烁,“我怎么知道,我还有什么没想起来?”
这话很有道理,田阮提示道:“那我们在年会上跳舞,你想起来了吗?”
虞惊墨:“你穿得像圣诞老人那次?”
“……是吧。”
“嗯。”
“那你去年过生日时,我给你放的烟花呢?”
“不敢忘。”
“那我在国外被绑架呢?”
“什么?”虞惊墨眼色一沉,“还有这种事?你以后都不准出国。”
“……”田阮睁大眼睛瞪他,“你认真的?”
虞惊墨一本正经:“难道我不像在开玩笑?”
“不像。”
“好吧。这是一个失败的玩笑。”
田阮哈哈笑着挂在虞惊墨身上,像一只小鸟飞入巢穴,“虞先生你不适合开玩笑,吓到我了。”
虞惊墨将青年整个拥在怀里,轻声问:“那我要怎样安抚你呢?”
“就这样。”
“抱着就够了?”
“不够也不能亲亲,这是要回酒店才能做的事。”
虞惊墨便只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那回酒店再做。”
田阮有点害羞,“可是我们隔壁就是……”
“那就去我下榻的酒店。”
“好。”田阮激动得脸蛋红红,“我们晚上就偷情。”
虞惊墨伸手点他的鼻尖,“什么偷情,我们是合法夫夫。”
“对哦。”田阮恍然大悟,“为什么我觉得和你像偷情呢?”
虞惊墨看着他,笑道:“夫人,你也不想你丈夫知道你在外面这样吧?”
田阮:“……”
“想玩这个吗?”
“不想。”田阮一抖,“不管什么剧本,请遵循‘虞先生只有一个’的原则。”
虞惊墨颔首,“夫人,虽然我忘了你,但我的巨龙还记得你,请你安慰一下它。”
田阮:“……”
田阮狠狠一坐,一手打去,“呔!恶龙!”
虞惊墨眼色微深,大手揽着青年的后腰,也是一抓。
田阮软肉一痒,哈哈笑着倒在虞惊墨怀里。
“还敢不敢了?”虞惊墨问。
“不敢了,老公饶了我吧。”田阮故意说。
虞惊墨喉结上下一滚,脸色平静:“再说一遍。”
田阮仰起脸,嘴巴是吃过红枣银耳汤的甜腻:“老公绕了我吧。”
虞惊墨:“撩人不负责,晚上会遭报应的。”
“什么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