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凹陷的地方则如一条蓄满清澈泉水的沟壑。

巨龙在沟壑里腾飞玩耍,从黑夜到白天,不知疲倦。

跪到最后,田阮哭了,嗓音哑哑的:“虞先生,膝盖疼。”

虞惊墨把人抱怀里细看,膝盖果然红了一片,如两片朝霞飞在上面,随着时间的推移,朝霞染上了青紫。

然后老粗布床单换了。

此刻的青年如上次那般瞪着他,眸光水润,唇瓣殷红,肌肤胜雪。

虞惊墨心里像是有只小猫爪子在挠,说:“这次的床单很柔软,不疼。”

第164章

最后田阮还是屈服于虞惊墨的诱哄。

他跪在柔滑的浅灰色真丝床单上, 膝盖下垫着柔软的春夏薄被。

田阮修长白皙的五指抓在被子上,留下深深的皱痕,弯起的腰肢如同一把蓄满力量的柔韧的弯弓。

而在弯弓上, 搭着一支所向披靡的利箭,箭矢所过之处, 火树银花, 灿然若白昼。

田阮的眼神有些迷离, 嘴巴微微张开,皓齿中藏匿一小截软软的舌尖,发出含糊的声音:“虞先生……”

虞惊墨拥住他, 咬他雪白的后颈,留下浅浅的咬痕,低声问:“喜欢我吗?”

田阮脸颊耳根皆似火烧, 支撑不住似的趴在枕头上, 说不出话。

虞惊墨又问:“想我吗?”

田阮咬着唇, 羞恼地一瞪, 棕褐色的眸子瞳仁在床头晕黄的灯光下如同琥珀, 亮晶晶的剔透。

虞惊墨亲吻他的眼皮,嗓音低低:“我想你。”

田阮最受不了虞惊墨用低音炮轰他耳膜,脑神经都要酥了, 语言先于理智脱口而出:“我也想你。”

“想我什么?”

“全部……”

虞惊墨轻笑,大手揽住青年瘦瘦的腰肢, 将他抱起来坐着。

青年在他怀里如一滩水, 柔若无骨,需要捧着掬着。

“我给你我的全部。”虞惊墨抱紧他, 占有他的唇,他的一切。

田阮啊了一声, 之后的记忆就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田阮醒来腰肢酸软,吃早饭的时候坐椅子有点不舒服,虞惊墨见状给他加了一个坐垫。

管家准备的软垫终于派上用场,笑得见牙不见眼给他铺上了。

田阮想说不要,但身体十分诚实,就喜欢坐软乎乎的椅子。

吃完饭去上学,田阮走之前被虞惊墨抹了药,顿时觉得清清凉凉,蛋蛋漏风。

“还下来走路?”虞惊墨问。

田阮坚持不懈地说:“走。”

“如果你的这股毅力用点在我身上,我会很高兴。”

“……我那次不是用在你身上几个小时?我从这里走到学校只需要十分钟。好,下次我们就十分钟吧。”田阮拿上小书包按了开门按钮。

虞惊墨眉梢微挑,“每天十分钟,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分钟,算三千六百分钟,就是六十小时。假如我们每天三小时,这些时间足够我们做二十天。”

田阮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按照你这么算,那你一天工作八小时,一年就是将近三千小时,一次三小时,够我们做一千天。”

“……”

四目相对,虞惊墨叹息:“你赢了。”

田阮眼睛亮亮地一笑,趾高气昂地下车,关上车门说:“虞先生再见。”

车窗降下,虞惊墨说:“放学来接你。”

“嗯。”田阮挥手拜拜。

迈巴赫一如往常缓缓驶入车流,却在这时一辆小货车横冲直撞而来嘭的一声撞在迈巴赫尾巴上!

迈巴赫的底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