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惊墨神色未变,对虞商说,“回去。”

虞商点头,对路秋焰说:“明天见。”

路秋焰:“明天见。”

父子三人一齐回到庄园,田阮本能觉得虞惊墨不太开心,会斥责虞商,就说:“虞商也是帮路秋焰,他没错。”

虞惊墨将外套给了佣人,里面是一件纯黑的真丝衬衫,贴合宽肩窄腰,修长的双臂虎口过裆,一举一动皆是上位者的威压,他说:“我给虞商派了保镖,不是当作摆设用的。他没有叫保镖,自己亲身涉险,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田阮知道,虞商作为虞家的继承人,虞惊墨拿最好的资源培养虞商,不是让他随便涉险的。一个皮包公司赔就赔了,可以当作练手。但若虞商因为感情用事,而伤了发肤,就是对虞家的不负责。

虞惊墨在这方面的教育是严格的。

虞商也像是料到这点,换了衣服,捯饬干净到主宅主动认错:“爸,我错了。”

虞惊墨坐在沙发上,右手边是田阮,一手揽着青年,凤目低垂,“错哪儿了?”

“我不该以身涉险。”

“还有呢?”

“一时冲动。”

“还有呢?”

虞商想不到了。

虞惊墨:“你更不该带着你小爸一起涉险。”

虞商:“……是,对不起。”

田阮怪不好意思的,“是我自己跟去的,而且也不知道混混会来找麻烦。你别怪虞商。”

虞惊墨:“我没怪他,是失望他思虑不周。”

虞商承认错误,“是我大意了。”

“下去反省,写一千字检讨。”

“好。”

田阮望着天花板。

虞惊墨侧目看见他天真的脸庞,“你看什么?”

田阮:“奇怪,怎么不打雷?”

“打什么雷?”

“你教训了主角攻……凭什么不打雷??”田阮愤愤,“我平时只是蛐蛐虞商两句,天上的雷打得那叫一个响。”

虞惊墨失笑:“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那我不算虞商老子吗?”

“算他小爸。”

“有什么区别?”

“一个老,一个小。”

“……”田阮服了。

反正这个世界的小爸,想要偶尔真诚地教训主角攻受,就是不行是吧?反而每次插科打诨,和主角攻受打打闹闹,就是可以?

晚上写完作业洗完澡,田阮正准备在客房里安歇,就被某忍了四五天的大佬捞走了。

一下子被丢在主卧宽大的床上。

田阮双手按着胸前睡衣衣襟,脸蛋红红,“干嘛?我明天还要上学。”

虞惊墨望着青年欲拒还迎的样子,“你今天喊我老公,不就是想我?”

说实话,田阮是想了,但晚上洗过澡已经冷静了,“我经常喊你老公,你就是我老公,不是吗?”

“是。”

“那就对了,我没别的意思。”

虞惊墨骨节分明的五指拉开自己黑色的丝绸浴袍,其下山势绵延,巨龙盘旋,“你今天打架,我得给你检查一下哪里受伤。”

田阮:“我没打架,我就旁观。”拽过薄薄的被子,试图遮住自己裸露的双腿。

虞惊墨弯腰按住被子,一只手抚在他膝头,“那这里怎么回事?青青紫紫的。”

田阮低头一看,膝盖上确实有两块发青的地方,“……那是上个星期天跪出来的。”

“跪,怎么跪?你再跪一遍给我看看。”虞惊墨戏谑地弯起唇角,他当然知道青年是怎么跪的。

上个星期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