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听到他说这句话后,刀疤脸给了他一巴掌,他的左脸很快肿起来。

板寸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擦了擦几把上的血,说:“你们玩吧,想标记都可以标记,他死不了。将军说了,不会让他这么容易死的。”

段未离被翻了过来,又往后拖了拖,躺在那片碎玻璃上。他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想着,这就是卸掉他下巴的原因吗?不给他咬舌自尽的机会。

刀疤脸抓过他的两条腿举起,操了进来,有了鲜血的润滑,这次进入并不怎么费力。

“这小婊子是挺爽的,妈的,腿真白。”

他一边动作,段未离身下的玻璃就往他背里扎。他分不清是下身更痛一点,还是背更痛一点。

但他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只是半阖着眼看着在他身上动作的男人。

“艹,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刀疤脸说着,又给了他一巴掌。他的头被打偏过去,血从嘴角流出。

刀疤脸操了一会儿,又掏出军刀来,把段未离的西装和衬衫从前面割开。

“这婊子身上也这么白,这奶子还是粉的,艹。”

刀疤脸一边说,一边玩段未离的乳头,又咬又啃,另一边也不放过,用手使劲地拧。

段未离疼得又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呻吟。

“就得让这小婊子叫出来才得劲。”

一旁的络腮胡等不及,已经拉开裤链撸了起来。

板寸又叼了根烟,说:“等着干嘛,操他嘴啊。”

“对啊。”络腮胡赶紧跨到段未离脸上,直接坐了下去,把几把往他嘴里塞。

段未离被卸了下巴,根本抗拒不了,只能任凭那根腥臭的东西直直地塞进他的喉咙。

他同时被两根几把操着,这两个畜生都没把他当人,都发了狠,他在窒息中几欲昏厥,却又因为兴奋剂无法昏迷,只能被迫在这痛苦的深渊里拼命挣扎。

络腮胡很快就射了,他心满意足地把精液射进了段未离的喉咙里,段未离剧烈地咳嗽,白灼喷在他脸上和下巴上,他的嘴合不上,就那样茫然地张着。

随后刀疤脸也凿开了他的生殖腔,因为本能而紧闭的腔门被再度强行打开,疼痛是第一次的数倍,段未离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在这种状态下,他被刀疤脸翻了过去,再度咬穿了腺体。

段未离觉得自己会昏过去,但没有。

他清醒地听见板寸说:“地面被这婊子搞得一塌糊涂,把他搬到桌子上去。”氪勑崟蘫

他被红头发抓着头发提起来,按在桌子上操,两条腿无力地垂着,站也站不住,红头发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在他已经没有了西装和衬衫的上半身肆虐,用烟头烫他的腹部和乳头,又把他翻过来,让最后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眼镜操他的嘴,时不时拉他脖子上仅剩的领带,让他窒息。

“好爽啊,哥,再多拉拉。”

眼镜喘息着说,丝毫不管段未离的鼻涕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他们把他的乳头玩得又红又肿,然后直接将钢针插了进去。

段未离疼得惨呼,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五个人把他掰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肆意在他身上发泄着,每个人都标记了他,有的甚至不止一次。他的生殖腔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精液,肚子像怀孕一样涨起来,白灼混杂着血液,从他的穴口溢出来,又被顶回去。

他觉得自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只有永无止境的疼痛,和清醒又昏沉的神经。

一开始他还会叫骂出声,到后来,什么力气也没有了。

板寸又一次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后,用皮鞋踢了踢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的阴茎,说:“喔,看来我们没能让小少爷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