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未离想跑,但连爬起来都费力,几个Beta士官很快按住了他的四肢,冰冷的针头插进了他的腺体,疼痛都变得非常明显。
他大概是叫了一声,很快,那些人就注射完了药物,起身离开了房间。
感官变得很奇怪,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无比清醒,发情期的热流正在灼烧他。
他的眼镜掉在地上,忘 憂 艹 獨 鎵 付 費已经被踩碎了。
他拼命往窗户那边爬,门口有人守着,窗户是唯一的生路。
在他离窗户只剩一步之遥时,门打开了。
段未离仓皇回头,看见门口站着5个Alpha。
“将军说了,这婊子注射了兴奋剂,怎么玩都可以。”
“是蓝风铃啊,真他妈骚。”
领头的那个板寸头说。
“我第一个,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段未离疯狂地撑起上半身,想去够那窗台,很快,就被两个Alpha抓着腿拖回了房间中央。
用餐的桌子被拖到了一边,红酒洒了一地,酒杯的碎片混在其中。
“我是段氏的三少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段未离呜咽着,做出垂死挣扎。
“段氏?上赶着巴结我们将军的狗罢了!我们怕你?”拽着他一条腿的刀疤脸说,“艹,真他妈丑。”
板寸头说:“别特么废话了,把他裤子撕了!”
段未离拼命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的,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他的下身一凉。裤子从裆部裂开直至腿根,他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腰带却还好好穿在身上。
“不……求求你们……”段未离绝望地挣扎。
“这小子,长得不咋地,倒是挺白的。”一个络腮胡子脸的Alpha说。
板寸已经脱了裤子,身下粗长的几把翘着,他点了支烟,说:“你们按着他,哥们先尝尝味。”
络腮胡子和刀疤脸一左一右按着段未离,刀疤脸抓起段未离的刘海,把他的头抬起来,说:“先把他下巴卸了吧,一会儿方便。”
“行。”板寸在段未离身后蹲下。
“吧咔。”
“啊!!!!!”
疼痛无比清晰又剧烈地从下颌传来,段未离惨叫一声,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硬物抵在他的后穴上。
“出这么多水啊,骚货。”
板寸吐了口烟,向前一顶。
几把强行进入狭窄的甬道,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皮肉撕裂的声音。
段未离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
他身后的板寸发出满足的喟叹:“艹,真他妈的紧。”
鲜血顺着穴口从大腿流下,身后的红头发吹了个口哨:“这小子不会是个雏吧?真给你赚到了,振哥。”
板寸舒服又得意,扭起胯狠操起来,一边操,一边抽那白嫩的臀肉,直抽得两片臀肉都红肿起来。
“别急,哥爽完了就给你们爽。你别说,艹起来真带劲。”
肉刃在狭窄的甬道耸动,剧痛如同凌迟,从身后接连不断地传来,段未离的嘴合不上,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痛吟。
眼泪不间断地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落入身下的红地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的初夜,就是这样被陌生的Alpha按在地上,像野狗一样地交媾吗?
他在剧痛中失去了思考能力,很快又被新的疼痛激出惨叫。
板寸抽完了那支烟,直接从后面撕开了他的西装和衬衫,将烟头按在他的后腰上。
皮肉烧焦的焦糊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Alpha在他身边肆意笑着。
“这死鱼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