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调高人体对?疼痛的阈值,叫人变得更敏感?,更能感?受到疼。
最后再把药膏涂上。
沈南星什么伤疤没见过,谈礼身上这些伤疤,有刀伤有枪伤,还有烫伤和?手术缝合等等留下的疤,一个摞一个。
给?这些疤痕涂药,用针刺激疤痕。
疼,非常疼。
上辈子给?某些贵妇做祛疤的时?候,都是要进行?针刺麻醉的,要不然这种疼没人受得住。
眼前的谈礼,他疤痕处的组织在颤抖,身体在痉挛,换句话说就是疼得发抖,但?这是身体神经的非条件反射,而非他的意识真?的感?受到这份疼,才疼得发抖。
所有疤痕都给?处理了一遍,沈南星累得满头大汗。
她忽然想起来有人说伤疤是男人的功勋章,希望等这位醒来看见自己满身功勋章都没了的时?候不会生气。
次日中午。
谈老太包的饺子,两样馅儿,猪肉莲藕的,和?槐花鸡蛋馅儿的。
这会儿也到了午饭时?间,地里干活的人收工回来,人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红薯藤一边摘嫩叶,一边说闲话。
沈南星在屋里看书,都能听见春花娘的大嗓门。
“秋霞送去县城还没回来?这都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咋样了。我早上去建国?那拿点头疼粉,建国?还气得不行?,说三礼家的乱来。要我说三礼家的也真?是莽撞,建国?看了多少年病,那眼光老辣的很?,大胜明子和?四?海都还没结婚,小耀还在上学,小悦还没说婆家,秋霞要真?出点什么事那一家子可咋办哟……”
“放你娘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