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条羊毛毯,是大房你大娘准备的,四海在供销社上班,不知道咋淘换的羊毛,你大娘带着悦悦混着些毛线给织成这条毯子,别看薄,暖和的很。你看书啥的披一下。”

真是难得的好东西。

沈南星把被子和羊毛毯抱去自己和谈礼的婚房。

他们在一个房间,只不过谈礼睡他的床,而她睡另一张床。

沈南星把被子放好,又给谈礼检查了一下,就出去堂屋,把煤炉子火盖打开,里面的煤渣用火钳扒拉出来,又给上面已经燃烧殆尽的煤球给换了,在外面通一下风,让火烧得旺起来,尽量能够燃烧得更完全一点,减少一点一氧化碳。

“干啥,想烧水擦洗?”谈老太问道。

沈南星:“我又寻摸到一些新想法,打算给三哥扎针试试。”

试什么,她没说,谈老太也没问。

谈家悦刚在厨房把今天的事儿都跟她说了,小丫头特别开心,因为小南姐说她的肥胖是病,不是吃出来的,说能治,还说她一定能治好三哥。

谈老太这把岁数了,养气的功夫还是有的。

治不治得好,试试呗,反正也不会更坏,万一好了呢?

只是谈老太没想到沈南星一刻也等不及,这大晚上的就要开始。

不过,随她去吧,闲着也是闲着,就算治不好,也就是给三礼多扎几针,反正现在三礼也不知道疼。

谈老太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叫沈南星敞开了治,有啥后果她担着。

把煤炉子弄好,拎进房间里,房间没有门,夏天是布帘子,冬天就是棉帘子,如今才刚开春,棉帘子还挂着呢。

这会儿把棉帘子打下来,只露个缝,防止出事儿。

煤炉火烧得旺,房间温度很快就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