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在溪这次回国带上了nico。
闻言,严怀山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稍重了一点。
十五分钟后,他们重新回到灯火通明的机场大厅。
严在溪不好意思地又是鞠躬又是道歉,风风火火地赶去宠物认领处办好手续,又满脸歉疚地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走这只险被遗弃的狗箱。
结果他低头去看的时候,狗箱里的nico正敞着肚皮睡得四仰八叉,丝毫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主人遗忘在大洋彼岸的某个机场。
严在溪无语又好笑,蹲在笼门前揪住nico的耳朵,轻轻扯了一下,心有余悸地骂它:“好你个吃了睡睡了吃的狗东西。”
严怀山在一旁抱臂等着,面色看上去冷冷淡淡,问:“还忘了什么吗?”
严在溪如芒在背,缩了缩肩膀从地上站起来,朝他嘿嘿一笑:“没了,哥。”
“嗯。”
严怀山平淡地收回视线,迈开长腿朝外走去。
严在溪拖着狗箱紧赶慢追地跟在他身后。
主要是,怕严怀山跑了,他又还没换到现金,万一落得留宿街头,明早横尸荒郊,隔日新闻大字报就会出现震惊!辰昇集团CFO虐待亲弟,竟落得如此下场!
这是为了公司股价着想。
严在溪给了个充足的理由,走变成了小跑,毛茸茸的脑袋上翘起的两撮毛忽而跳跃。
nico在被连箱带狗装车前醒了。
隔着狗笼,嗅到熟悉的气味,“汪汪”叫了两声,此后就没有停下过了。
严在溪的狗和他本人一样,吵得像个陀螺,咔哧咔哧挠着笼子,根本停不下来。
车还没开出停车场的时候,严怀山微微抬高下颌,看着严在溪,说:“把它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