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就贴在他性器边缘,不知道是否锋利,但闪烁着冷然的光泽。
严在溪不怕死,他甚至追求过死以寻求痛快,但这绝不意味着他会想被误伤命根子而痛死。
他一瞬间脸色煞白,愣了两秒后赶忙抓住严怀山的手腕,努力想笑一下,但失败了,惊慌地问:“哥,你要干什么?”
严怀山被他抓着手腕却仍旧没停,一只手握住严在溪疲软的阴茎,将刀刃压得更近,漫不经心地说:“天热了,我们做爱的话毛发会滋生细菌,加大生殖器感染的概率。”
剃须泡沫喷在皮肤上冷得严在溪后脊蹿起一大片鸡皮疙瘩,他抓着严怀山不肯放手:“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不要剃掉,剃掉像什么样子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操!你有病吧!”
严怀山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已经开始挂掉皮肤边缘的毛发,面无表情地叫了下他的名字:“严在溪。”
他如果真的叫严在溪的名字,就一定是生气了。
严在溪跟严怀山生活了近十年都没有见过严怀山真正生气的样子,但他莫名有种预感,他绝对不会想要在这时候惹大哥生气。
严在溪不敢说话了,但他握着严怀山的手没有松,屏住呼吸垂着眼皮看着自己象征成熟的毛发随着白色发胀的泡沫一点点混入水中,原先被毛发遮挡的、他从不来不愿正眼仔细去看的、怪异的器官渐渐露了出来。
裸露出来的阴唇比其他地方的皮肤要更白一些,昨晚刚被严怀山操过的缘故,边缘嫩红的软肉稍张合地萎缩着,小孔还未完全闭合,能瞥见内里骚红的肉。
严怀山剃完用清水把他双腿间的泡沫冲干净,才把手里的小刀放在一边,站起身去拿毛巾。
严在溪的眼眶里有眼泪,他艰难地转动眼球才没让泪水流出来,瞥向一旁放在浴缸边缘的、还残留着白色泡沫的小刀。
严怀山从架子上扯了条干燥的毛巾,刚转身,脚步顿住。
严在溪用刀指着他,细瘦苍白的手臂轻微发颤。
严怀山好像对他有种天然的威慑在,不知是来自血脉的压制亦或是后天兄弟间自然存在的某种默契,让严在溪忍不住随着严怀山靠近的脚步后退。
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严怀山拿着毛巾,好像全然没有看到他手上正对着自己的刀,动了下手指,叫狗一样勾了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