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手上的书,把凳子往宋戒的身边挪了挪,靠在宋戒的怀里,轻声道:“当然可以说,我从来都没想要瞒着你啊,你是想听详细版的,还是想听缩减版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宋戒沉默没有答话。仲田转头看了一眼天色,仲田自问自答,“现在天已经黑了,拓拔安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我们就说详……”

“咚咚咚…”脆生生的敲门声华丽丽的打断了仲田的话,宋戒抽抽嘴角,是老天在耍他还是怎么着,怎么一说这话题就有人来打断他。

宋戒恼火极了,满心怒火的吼了一声,“谁?”

“将将将将军,是是是是我,我我……我是是来送药的。”一个磕磕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吧!”仲田主动从低气压很受挫的宋戒怀里离开,把凳子搬回原来的位置坐好。仲田这厢做好,小磕巴就端着药进来了,看着将军满是阴霾的脸,胆怯的低下头,把药碗从托盘里端出来放在仲田眼前,才抬起头冲着宋戒道:“将,将军,那那个拓拓拓拔,请请你去去去……”

宋戒听小磕巴去个没玩,不耐的开口,“去哪?”

“大大大大…啊大堂。”小磕巴挤眉弄眼的憋了半天才把话说出来,但他的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了关门声,某个不尊重磕巴的将军,已经离开了。

仲田看着宋戒无奈,伸手握住了小磕巴的手,“别在意,将军有的时候脾气不好。”

小磕巴笑着摇头,告诉仲田自己不在意,把药碗往仲田身边推了推,“喝喝喝药,药凉了就…就就不好了。”

仲田应了一声,把药碗捧起来,一饮而尽,又吃了一块糖。小磕巴把两个空碗和两个空托盘都摞在了一起,仲田轻叫着一天不动骨头都生锈了,站起来趁着某只不在,做一套广播体操活动筋骨,才做了第一个手尖下摸脚背的动作,就被小磕巴抱住了腰。

“小磕巴,你干什么啊,我就是活动活动没事的。”

“不,不可以,不不…不能乱动。”小磕巴说着就这么抱着仲田的腰往床边走。被比他个子矮小不少的小磕巴抱着,仲田皱眉想要挣开,却怎么也挣不开。小磕巴把仲田带到床边,扶着仲田坐下,自己蹲到了仲田身边,抓起仲田的手,放在了仲田的小腹上,“这里有,有宝宝,小…小宝宝很脆弱,你你不能随随便动,不…不可以。”

“宝宝,怎么会,宝……?”仲田愕然的大喊,但是尾音因为被捂住了嘴,明显走调。

小磕巴捂着仲田的嘴,小声道:“别…别激动,你的身体受受不了。别喊,这这…这四处都都有敌…敌人。”

仲田点点头表示明白,小磕巴才放开了手。“小田…哥哥…我…师傅…说,你…和我…一样。”小磕巴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红痣。

“你师父早就知道。”仲田囧了,不过白驰那天的话突然浮现在眼前,白驰说过,哥儿和男人的脉象不一样,白尧那样一个沉浸在医道数十年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点东西,仲田囧了他一直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没想到早就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这

仲田的心里正纠结着小磕巴红着脸告诉仲田,师傅一直都没有拆穿是因为很欣赏仲田云云,也知道仲田对宋戒友情,连宋戒的爹都是乐见其成,他就顺水推舟把这个秘密保存了下来,等到两个人定下来的时候,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之前宋戒和仲田住在一起的事情,他们毫不避讳,自然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白尧很有先见之明的准备了一颗保胎的良药交给了他,没想到仲田还真的就有了,小磕巴知道的当天就把药给他吃了。

小磕巴又和仲田说了几句什么,怕宋戒会回来,没多留就离开了。

仲田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相比怀孕,身份再度被人看透,简直就是大卡车和儿童汽车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