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中中,中的毒还…还没清,这两天又…又吃的不多,身体太虚…虚弱,吃吃…吃吃了这个可以调调理…调理身体,就就就……”
“好了好了,你给他吃吧,他要是有一点事,我饶不了你。”宋戒实在是不能听这家伙说话,虽然知道这样对一个口吃的人很不礼貌,但是仲田病着,宋戒的理智礼貌也都病了,从小哥儿的手里抢过药丸,冲着他冷声命令,“去给我倒一杯温水。”
小哥儿扁着嘴一脸委屈的去倒水,宋戒把仲田的上半身扶起来,靠在他身上,小心的把药给仲田喂到了嘴里,又接过小磕巴递过来的水给仲田喂了几口,又让仲田躺好,拉了一条薄被,给仲田盖上。
宋戒把水杯放到了床头,理了理仲田的刘海,才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十分碍眼的小磕巴,“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吃饭吧。”
小磕巴摇摇手,走到自己的药箱前,拿出了牛皮纸抱的药材,“我…我去给…给他…他……煎药,昨…昨天师傅给他重新抓了药,重写了药药方,告告…告诉我以后要每每…每两天喝一次,一直喝,喝喝两个月,到到他的脉…脉象正正…啊正常为止。”
宋戒点头,挥手让小磕巴离开。
小磕巴看了一眼床上的仲田,才一脸担心的抓着药推门而出,一出门却和站在门外的拓拔安撞了个满怀。
拓拔安询问小磕巴,仲田怎么样,小磕巴看着拓拔安,磕巴的比刚才还严重,半天都没说出十个字,拓拔安只得抬手叫停,自己闯进去看仲田,不过才一进去,还没看到人,就被宋戒驱逐了。
宋戒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似乎过的很平静,只是因为他的亲亲爱人生病,所以这一天并没有进行任何正规的议事,双方人马都没有什么冲突,相安无事的各自休息,只有一只白鸽从这酒楼的后厨起飞,有目的性的飞向了辽阔的蓝天,某个娇小的人影,在确认白鸽飞远,没有被击落之后,转身回到厨房里继续熬药……
“小田来喝汤,这是小磕巴专门给你定的食谱,对你身体有好处。”宋戒端着托盘殷勤的送到了仲田身边。
仲田抬头看着宋戒,在他要用勺子喂他之前,放下了手上的书,把碗和勺子都从托盘里拿了出来,“我可以自己喝,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吗?”宋戒把仲田手里的碗拿了过来,到了仲田身边,道:“你早上又吐了,而且你现在脸色也还不是很好,不想让我担心就听话。”
仲田沉默了,拿起书继续看,这四天这个问题,他已经和眼前这个男人,讨论了N加一次,反正总是败下阵,仲田也就懒得再和宋戒辩论了,乖巧的在宋戒把汤送到自己嘴边的时候张嘴。
“这书怎么样?”宋戒看着仲田不理自己,知道仲田是又闹脾气了,只得找话和仲田说。
“还可以,只是没有你之前给我找的那些好。”
“我派去别的地方的人还没回来,这些只是在溪城找到的,将就看看,过一段时间肯定有好的给你。”宋戒看着仲田的侧脸,眼里充斥着一些阴霾,这几天仲田几乎没出屋子,但是他却整天都和拓拔安那家伙在一起,拓拔安那家伙,总是和他提起仲田,说那些有的没的,听的他受不了,对于仲田,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那就是仲田所说的秘密,现在虽然才短短的四天,这个疙瘩却越来越大,他急切的想知道仲田所谓的秘密,是不是和拓拔安有关。
仲田平静的嗯了一声,右侧的眉挑了挑,知道男人又有话想说,却故意臭着他,等着这家伙自己开口。宋戒咬着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嗯,仲田你上次没说完的事,你现在能和我,嗯,现在有时间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唉,我就知道你挺不住了,拓拔安一定是又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仲田无奈的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