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住的村子是不是在这附近,去你家讨口吃的可好?”
“这当然没问题,我们家虽然没什么好的,但是点点肚子的东西还是有的,但是仲田他……”
“仲田的事,不用担心了,药都到手了,还怕救不回他的命吗?走吧,我啊,饿的要受不了了。”白驰说着还有模有样的按了按肚子。
“那成,军医大人,咱这就带上我家吃饭去。”孙成说着带着白驰走出了林子,站在林子边缘孙成抬起手给白驰指村子的方向,“我们朝那边走那边就是我们村子,从这出去朝东边走就能路过小田家的耕田,嗯?军医大人您怎么了……”孙成兴奋的说着,突然看到白驰的视线瞟向了另一头,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不禁奇怪,孙成又叫了白驰两声。
白驰也还是没有反映,孙成狐疑的把视线转向了白驰看着的方向,瞧见那半空中,有一抹明显的深灰色印记。孙成一怔转头想问,那是个什么东西,却还没等他开口,身边看起来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白军医,突然飞身朝着那灰烟升起的方向掠去。
孙成傻了一会儿,忙冲着那已经快掠出他视线的人,一边追一边喊,“白军医你这是干吗去啊?你等等我啊!”
白驰听见了孙成的话却没听,只喊了一句让孙成先回家,他稍后会去村子里找他,白驰这声音落下,孙成就已经看不到人了,粗喘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个不停,半晌从地上起来,一脸茫然朝着自家的村子走去……
白驰看到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信号筒的灰烟,那烟的方向在他之前站的那座山的正对面一座更大的山上空,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目测两座山的距离也有四千米上下。
看到那灰烟白驰便知道,军营里定是出事了,他也大概知道这拉开信号筒的是谁……
白驰的武功不及宋戒和毕寅,但是脚程却是三人之中最快的一个,白驰飞身掠到山下,抬起头那灰色的烟已经消了,白驰把那位置记得清楚,在山下喘了一会,内力已经快耗光了,白驰不得不徒步往山上攀爬。
白驰快步登上了半山腰,突然又听到一声异响,身形一颤用攒下的力气,抓着树杈借力登上树顶,朝着那方向望去,又看到了那抹灰烟,这会是从方向居然变了,白驰怔了怔,从树上跳了了下去,转了个身继续往前走,虽然白驰的脚程不慢,但是这么一路走下去,白驰一会跳上一会跳下,却找不到了目标了,白驰只得不断的在树林里寻找,直到太阳下山,天都黑下来。白驰才找到了蛛丝马迹,沿着树干上那泛着荧光的痕迹,找进了一个山洞,在山洞里看到仿若死人一般的仲田。
白驰的心都揪起来了,凑上前摸不到仲田的脉,气息也几乎探不到,白驰把手伸进仲田衣服,在仲田的胸口按了良久终于感觉到了仲田微弱的心跳,白驰这才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针包,在仲田身上的几个大穴上扎了进去,把针撤出来握住仲田的手腕感觉仲田的脉搏恢复如常,起身出门在树下找了些枯枝烂叶抱到山洞里,在仲田身边点燃,等着种田的身体回暖清醒。
柴火点燃之后,白驰坐在一边开始发愣,不禁想起了那天,仲田在宋戒的营帐里毒发后他和宋戒的一段谈话,“阿戒,你不打算把人撤回到溪城,然后守城吗?”
“守城!”宋戒挑眉道:“那种蠢事我是不会做的,溪城是个易攻难守的地方,我是不会把兵力浪费在那种地方的,与其在那种地方做无妄的牺牲,不如在把真正的对决留在全城,全城才是真正的战场,明天我会调走军队里重弩和所有守城兵种,都掉到全城,这个地方只留下一部分步兵,和暗卫就足够了。”
白驰听了宋戒的话,面露担心,“阿戒,你是真的要养精蓄锐,还是另有计划……”
“是养精蓄锐没多,但还有抛砖引玉,这只是策略,那些人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