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安静。”
不是做梦,仲田怒了,张开嘴想要大骂某个又占了他便宜的人,早上和他同床共枕都是大男人他没当回事,这会还吭他这算是哪门子啊,仲田想要开骂,却发现自己不能出声了,身体也僵硬起来不能动了,慢慢的连眨眼都做不到了,仲田慌了他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只有眼睛看得到,耳朵能听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仲田正心慌意乱的时候,宋戒屈身蹲在了仲田身边,把仲田盖在唇上的手,移开放在了身侧,看着仲田的眼睛道:“仲田我刚才不是在吻你,是把假死要给你渡过去。他们带走了我这个活人,就不会和你这个死人为难了,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晚上白驰一定会找来的,记住要告诉他我说的话,要不然我和毕寅可真的就没救了……”
宋戒说完,抓起放在一边,刚才被仲田充当了绳子固定自己的外杉,盖在了仲田身上,脚步虚浮的起身走到了山洞口,看着外面还艳阳高照的光景,踉跄的倒在了洞口,把手里攥着的木筒放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小盒,打开里面是一些像粉饼一般的粉末,随即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上面,那粉饼一样的东西,接触到了鲜血,开始发出滋滋声音,白色的粉末转瞬就被血液融化殆尽,却没有被染成红色,而是变成了似水一般的透明状。
宋戒用手沾了一些在洞口的外围摸了一圈,又倒了一些在手上,随即把剩下的一股脑的倒在了地上,用脚在地上松软的沙土上蹭了蹭看着没有了痕迹,把手里的空盒子远远的扔进了灌木里,抓起那木筒揣进怀里站起身,一边往前走,一边用粘着那透明液体的手,在周围的树干上都摸了几下。
走了20几步之后,宋戒力竭的坐倒在了一片树木稀少的空地前,把怀里的木筒打开,“嘭” 一声闷响,一抹蓝色的烟花带着灰色的销烟射上半空,那蓝色的火焰在半空中,很快就被阳光吞噬了,但那灰色的销烟却久久盘踞不散……
按理这种信号筒,都是在黑天时用效果更好,宋戒为什么不等到那个时候再用呢,有一部分的元婴,是要趁着拓拔安的队伍,从山上撤离之前暴露自己的位置,这样自投罗网容易,再一部分是宋戒还有别的用意,至于这用意是什么,现在和不得而知……
宋戒之前中的那只箭上,擦的东西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迷药,药效之猛只要沾上一点,就可以让一般人睡上两天两夜,宋戒虽然不是一般人,但是这迷药从伤口,顺血进入身体,按理来说也要比直接食用更严重,宋戒之所以会清醒,那当真是多亏了仲田的一摔一压了,生生的把他给疼醒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勉力支撑的宋戒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他知道他等的人来了,勉强找回的清明,也已经快磨光了,宋戒的唇动了动,念了一句什么,紧接着便歪倒在了一边……
话分两头,回到仲田老家望溪村寻药的白驰和孙成,连夜赶了过去马不停蹄的进了山,果真在山上林深之处,找到了那药草,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仲田有救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山,走在前头的孙成停下来等白驰的功夫,不禁朝着村子的方向张望,远远的能依稀看到村子。看着近在眼前的家,孙成怎么可能不想要回去看看,但是想想在军营里饱受煎熬的仲田,孙成忍了下来转头看向已经走过来的白驰,道:“军医咱们是不是直接回军营?”
白驰站定看着孙成,“咱们歇一歇,把赶了一夜的路,又爬山又采药的,现在直接回去救了仲田你就该倒下了。”
“不会,不会,军医大人我身体好的很,军医你要是累了咱们就歇一歇。”说着,孙成憨憨一笑。
孙成是个朴实的庄稼汉子,这人的心思白驰一眼就能看穿,嘴角扬了扬,笑着道:“我倒是也不累就是有些饿了,你和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