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没玩够,怎么能出来?”
他又伸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埋在花穴里同时张开,不断扩大着紧致的肉壁。刘玳倒吸一口凉气,憔悴的秀气眉眼上又沾染了泪水。
饱受屈辱的悲怆无助间,殿外敲门声响起,李玄烈动作一停,不悦地眯起眼睛,刘玳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谁。”
“回陛下,药来了。”
李玄烈看了衣衫不整的刘玳一眼,放下了两侧纱帐,道:“进来。”
宫女惴惴不安地端着药碗进门,薄薄纱帐下两道隐隐约约交叠一起的身影惊得她慌乱垂下了眼,她屏住呼吸站在床前。
一只手从纱帐里伸了出来,皇帝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朕。”
宫女还是不敢乱看,小心翼翼地将药碗递到那只手中。
“退下。”
冒着热气的一碗汤药被李玄烈握在手中,苦涩的药草气息在狭小的床帷间蔓延开来。
“还不快喝药。”李玄烈捏住刘玳的下巴将他拖起,药碗撞在了紧闭的牙关上,刘玳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不喝?”
“何须惺惺作态,我要是死了岂不是更顺你意。”
“怎么会,朕现在可舍不得你死,”他神色阴冷,“这般雌雄同体的美妙身体,朕可要多尝几遍滋味才行。”
刘玳气得呼吸不畅,却还紧紧闭着嘴唇,不肯喝一口汤药。
李玄烈冷笑,突然抓起他的脚踝。
“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喝,那就喂下面的。”
没有逻辑,怎么爽怎么来
第一章 6
威胁
滚烫的药液沿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入腿根,留下一道褐色水迹,花穴被苦涩的气味浸染,尖锐的痛感从红肿的外瓣上蔓延开来。
脆弱的部位饱受摧残,刘玳痛得脸色扭曲,怨恨神色如苍白厉鬼。
“下面那张小嘴倒是乖巧,把这药喝得是一干二净。”李玄烈举着空空如也的药碗晃到他眼前,“哐当”一声又向帐外砸去。
他欺身上前凑得极近,摇动的冕旒砸在刘玳的眼睛上,令其不得不闭上眼。
这个疯子。刘玳暗骂。
昨日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从他手中夺走江山之人竟是这般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那双执剑握枪的手上结了薄薄一层茧,如今缓慢碾搓着蘸上药汁的嫩红阴唇,竟多了几分诡异的舒爽感。
刘玳牙齿咬上皲裂的唇瓣,忍耐得额角冒出点点虚汗,才堪堪将呻吟堵回了嗓子眼。他手肘半撑着身子,腰肢下陷,声音颤抖,唯有目光带了点倔强,眼角翘起斜睨向李玄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想要这江山,我不是早已拱手相让?你想要羞辱,这一年来难道对我羞辱的还不够多吗?又或是你欲求不满想要发泄,你如今是天子,天底下有多少女子趋之若鹜,又何苦非要来折磨我这不男不女的怪物!”
李玄烈目光微敛,另一只手倏然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不断在他脸颊旁的小痣上揉抚,神色晦暗,“要怪就怪你这副容貌与元雨实在相像。”
刘玳凤眼圆瞪,怒火积攒在黑瞳中,脸色愈发难看。
这羞辱的不仅是自己,更是姐姐!
此般愤怒神情李玄烈看在眼中,他津津有味地勾了勾唇,捏住下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朕怜惜你这副病体,今日便不再碰你。待会有人来接你去重华宫,从今往后,那里即是你的寝宫。”
重华宫。刘玳一怔。
先前元雨公主封妃后,便赐居在了重华宫。
“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元雨密谋叛乱之事,自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