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稳稳坐进性器上,将巨物全然吞入,吃到了根底。刘玳小腹一阵酸麻,生涩的甬道被破开,埋入的性器开始冲撞起肉壁,一下一顶,直捣黄龙府。
烛花摇影,媚声缠绵。床榻之上,刘玳如乘颠簸马车,人身晃荡不稳,双腿打着颤儿,腿间水渍斑驳,身下正骑着根巨物,挤开了层层肉壁上下撞入,撞得骚肉翻红,软成白汁烂泥。
他又求着李玄烈轻点,话到了嗓子口却碎得不成调,化作一声浪荡呻吟,掺着淡淡哭腔,激得李玄烈又胀大几分,撑满了生涩小穴,撞开娇嫩宫口,更深深钉入最里头的温巢,在小腹上顶出形状。
刘玳看不到这淫靡交合处,只觉下身又酸又麻,等到被撞到花心时又陷入一阵失控高潮之中,肉穴颤颤痉挛,却不自觉地咬紧了那根鸡巴,吸得肏着他的男人呼吸又重了几分。
殿中春色无边,撩人娇吟到了深夜才堪堪停歇,刘玳已喊不出话,仰躺锦被之上任由李玄烈摆弄。而淫药之力早随他前头玉茎泄出的浊液一道散去,他早已清明,而人却被折腾地连手也抬不起,更别说推开身上之人,无奈之下也只得闭上了眼来自欺欺人。
反正也已做了,做了几回又有何差别?
李玄烈架起他的长腿,温柔轻吻在脚踝,而肏干的动作依旧粗暴,撞得骚穴肿成了馒头,性器缓缓抽出时也再合不回肉缝,张开的小口里流出汩汩淫水。
刘玳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消停了,然而一口气未喘过来,那根粗鸡巴忽又卷土重来,一下全根没入捅入了子宫,刘玳连声惊呼,无防备的宫口瞬间被打开,卡着侵入的性器渐渐裹成鸡巴形状。
深深钉入的性器不断胀大,仿佛快要撑爆。刘玳的腿已滑落到了李玄烈腰间,弓起的脚背上青筋蔓延,而他的指甲狠狠抓在李玄烈后背,一道一道划出触目血痕。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刘玳猝然回想起那十月怀胎的孩子,他最疼爱的宝宝,由那最畸形又多余的器官所孕育。霎时,刘玳神色惊恐起来,他挣扎起来,不断哀求:
“不,不行!会怀孕的!”
可一句春情未消的泣语,哪能阻止一个男人繁衍的野心,反倒弄巧成拙,腰臀被扣得更紧。刘玳再挣扎不得,喘息间却已呼吸凝滞,他失神仰望帐顶,只觉一股液流源源不竭涌出,被他的骚穴贪婪喝尽,灌得小小子宫里面满满当当。
刘玳鼻尖一酸,微红凤眼里蓄满了泪,再如何镇定也无法面对这一刻的崩溃瓦解。五年而练就的处之淡然,皆在这一刻因李玄烈而碎,刘玳心底种种委屈难书,此刻这已近而立的人忽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得了便宜的李玄烈终于清醒,手足无措地吻着他眼角的泪安抚:“玳儿别哭,怀上了就生下了,我会对你负责,我养得起。”
刘玳哑不成声,只得心底痛骂三声混蛋。
阿嫣第一回见她的义父生了气。
往日的义父总是泰然自若,以不变之态应对万事之变,哪会像现在,脸色难看至极,浑身冷如冰冻三尺。
今早还在睡梦中,阿嫣就被义父喊起,他抱起阿嫣就要走,可走起来却是一瘸一拐。
阿嫣问,义父怎么了。
刘玳面色不善,对着孩子却还是耐心异常,可惜只得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撒谎道:“摔了一跤。”
可不比摔了一跤,醒来便是腰酸背痛,青紫斑驳没一处好肉,刘玳沉着一张黑脸推开箍着他的李玄烈,拔出塞了一夜的东西,也顾不上清洗干净淌下的残液,胡乱抹了几下换上衣物就走。
阿嫣懂事,见义父脸色惨淡真以为他摔恨了,忙说要自个儿下地走,不忍她摔了腿的义父再多劳累。于是这大的牵着小的,趁着天未亮便举着令牌离开了皇宫。
等李玄烈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