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淫药下得有些狠,刘玳几年来过得都是禁欲日子,一朝决堤便一发不可收拾,股间怪异的粘腻潮湿感蔓延到了腿根,他只能抓着李玄烈的衣领,头抵在坚实的胸膛,连连喘息。
“玳儿,玳儿……”李玄烈还不知他的窘迫,不断询问,不断扑洒缠绵热气。
耳尖一颤,刘玳浑身酥麻,不堪的记忆密密麻麻爬出,曾以为被忘却的羞耻画面再度浮现,数不清的交媾,白日至黑夜,温奴殿到重华宫,被贯穿的痛感,被灌满的饱胀……
“嗯呃!”
呻吟难抑,刘玳再无力推离这怀抱,他颤抖地勾住了李玄烈脖子。信誓旦旦说要再无瓜葛,可这一回却是他先伸出了手。
这无声的接纳如同一场恩赐,李玄烈又惊又喜,他将所有的冲动归结于该死的药,可面对刘玳,也再顾不得太多,于是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这张潮红的脸,缓缓低下头去。
灼热鼻息交融,月下人影重叠。
李玄烈中过两次药,两次的解药都是刘玳一人。
六年前的一场暗算,刘玳成了他的掌中之物,本该高高在上的废帝被迫张开大腿,用以全身最畸形的器官承受了一夜汹涌情潮。
刘玳已记不清那晚李玄烈许多的暴行,他只知道痛,痛了整整一夜,简直是一场荒唐的折磨。那时李玄烈不爱他,也不懂怜惜,粗长的肉棒在被破处后的女穴里肆虐,如同恶意的惩罚。此后,他彻底成了李玄烈身边禁脔似的人物,用以代替另一人。
眼下是第二次。李玄烈中了药,刘玳也是,刘玳是解药,李玄烈亦然。
这回痛倒是不痛了。刘玳心道,快近而立之年,人瞧着愈发稳重,没想到做起来也变得温柔许多。即使中了药,那粗黑的丑物快要顶破了裤头,李玄烈解开刘玳衣衫时依旧不紧不慢,直到褪到那条湿透的亵裤,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动作开始猴急了许多。李玄烈抬起了刘玳的一条腿,手心沿着腿根滑下,悄悄滑到了已经抬头的玉茎之下。
头一回见时,那还是条肉缝,又紧又小,能否吃得下自己的东西还是个问题。那会李玄烈初次肏了进去,刘玳疼,他其实也疼,小穴咬得死死的,吸得性器动弹不得,可他蛮力也大,掐紧了刘玳的腰毫不怜惜地搅动起来,直到搅松了、全捅进去了,才开始尝到了其中的绝妙滋味。
不过现在李玄烈可不敢再用狠劲捣进去,他伸出手指借着淫水湿滑探入,然而只一根手指,一进去肉壁便层层吸了上来,里头湿热又紧致,宛如处子穴,李玄烈性器又硬了几分,可耐着性子做扩张。
不料手腕上却一重,低头望去,刘玳脸颊的潮红已染至胸口,浑身轻覆一层薄红,他眼神迷离无助,而上翘眼尾媚意撩然,贝齿衔咬住下唇,混乱目光渐渐汇聚于李玄烈的脸上。
“帮我,好难受,李玄烈,快帮帮我……”
第一章 56
既非出家人,便难有六根清净之心,那遇邪火烧身也易生出许多淫念来。
清心寡欲了多年,刘玳本已忘了情爱是何滋味。可他总归是个人,人便有七情六欲。淫欲难耐时,便早早抛却礼义廉耻,刘玳狠狠咬在李玄烈的肩头,口中却是低声泣语,求着眼前的男人给予一瞬欢愉,好化解这份折磨。
李玄烈再难自持,本就心猿意马,又得所爱之人苦苦央求,即使刘玳已神志不清,只能算作趁人之危,他也顾不上太多。要怨要骂要打,待明日之后,他都心甘情愿。
一口蜜穴骚水泛滥,李玄烈托着刘玳坐起,颤颤的穴口抵在粗黑性器上方,湿水便滴上龟头,沿着狰狞茎身四流而下。刘玳勾住李玄烈的脖子,半个身子爬在他肩头,下身却没了力气,全靠手掌依托。
而李玄烈手一松,没了支撑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