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终于醒了,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渗入,傀花觉得自己体力不支,慢腾趟地撑着双手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在整理被子的时候,发现床单上一滩血迹,惊讶之余,她愤愤地大喊着不妙:“这个月怎么来得那么早,还没满三十天就来例假了呢?”
好在今天是休假,不用上班,傀花心里又掠过一丝丝惬意。
“傀花,傀花!”一个老头戴着深边的老花镜,掠着白胡子坐在四合院中的长椅上,旁边正泡着一壶浓茶,冒着热气吐着茶香,见自己的大女儿半小时内就跑了五趟厕所,嘴上的旱烟没法吸下去了,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像进了烟灰似地红了起来,有点没好气的朝正走过身旁的女儿背影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