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花两条腿走起路都没有规则了,今天早上也没吃什么,还是昨天晚上没有盖好被子,肚子总是憋不住地胀痛,可遗憾的却是每每蹲上厕所,却爆发不出半点东西。听到父亲的叫喊,缓缓地将脚步听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年迈但还十分健康的父亲正朝着自己仰起脖子,两只眼睛透过眼睛框里的玻璃,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你怎么老往厕所跑呢?”父亲的声音总是像一响铜锣,嘹亮且有磁性,难怪当年在山歌比赛上获得过冠军。
“肚子不舒服,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想上厕所,又拉不出什么东西。”傀花回答道。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既照顾不好自己,也不愿意嫁出去。”父亲一边责备着,一边呷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又接着说:“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不坐,我就站着吧,您有什么吩咐?”傀花不敢坐,因为一旦坐下来,就会有蹲厕所的强烈账腹感。
父亲理解她的顽固,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一米六八的个子,身材也不比当年自己的妻子,容貌更是数一数二,而工作还是一家著名传媒公司的娱记,可谓才貌皆碑。但给她介绍的男士不比壶里泡的茶叶片数少,而她就是看不上,也没见她谈过恋爱,没带过男朋友回家。眼看着跟她同年的女人,生出的小孩都快小学毕业了,再说小女儿槐花比傀花小两岁,也早早地就嫁给身为研究生的女婿--菠萝,日子过的舒坦,并生下了五岁的外孙豆豆,作为父亲,不得不为这个大女儿担忧了。
父亲说:“趁你今天不用上班,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我毕竟也老了,迟早都是要去阎王爷那里见你老娘的,我这一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惟独就是你的婚姻,实在是让为父操心啦。”
“爸,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啦,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的。”傀花见父亲又是找她谈这个,神情比蹲厕所还难受:“你现在身体还硬朗着呢,我不会让你为我操心啥的,是时候我会让你安心的,您只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是时候,是什么时候啊,非要等到我身入黄土的时候吗?”见女儿总是听不进自己的话,父亲不满地咳嗽了起来。
傀花见状,孝心使她觉得有点对不住父亲,赶忙靠前为父亲拍背抚胸:“爸,少抽点烟了,对身体不好。”父亲不咳嗽则已,一咳嗽就没完没了,并带着轮胎没气了似的声音,沙沙的,嘶嘶地。而傀花听着这声音,肚子里又一阵骚动,父亲的咳嗽声类如自己以往蹲厕所的放气声。
“你……你今天一定……一定要给我……咳……咳咳……”父亲越咳越急,一说话就更厉害了,直到抓起桌上的热茶猛灌了几口才慢慢地停下来,冒着粗气说完他想要说的话:“我也不强逼你要怎样,你只要给我说清楚,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也会好受一些。”
傀花已经没法听清楚父亲问什么,超强的胀痛让自己的肚子和丰臀憋屈得失去了控制,本能地又一次往厕所冲去,其速度比采访一个刚刚从现场走出来的大腕明星还要快。
父亲莫名其妙地,大半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女儿已经没了身影,只好昂头长长的大叹了一气:“老伴啊,你看看吧,我这身老骨头还留在世上,能有什么用啊!”
傀花急速地脱除下半身的裤物,将雪白的两条玉腿凉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臀部对准该对准的地方,一股作气地准备好了该要做好的准备,但一直胀痛在肚子里的东西却迟迟不肯出来,真是贵如黄金啊。
还记得那个男人水夫,傀花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那性感的胡须和酷毙的敛容吸引住了,当她第一个冲上前去,拿着麦克风对准他的时候,那性感胡须下的嘴巴却迟迟不肯说话,只顾朝前走着。
要知道,水夫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