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在男人腰间的手一使劲儿,就把挣扎着的严若筠捞了回来,然后将人紧扣在怀中,开始温柔地啄着那块被过度标记的腺体。

他一边舔吻着腺体,一边放软了语气安抚道:“乖,乖……亲一亲不会痛。”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份好像调换了过来。林逐成了主导的那一个,而严若筠只是意识不清地颤声唤道:

“我好难受……”

“林逐,林逐……”

男人刚开始还含糊地哼着不舒服,几息之后便顾不上说话了,只剩下一声声无意识的‘林逐’,像极了溺水的可怜人声嘶力竭地朝岸上的人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