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迷迷瞪瞪地去了五次以上。

后面那两次,几乎都是半透明的水了。

根据徐医生的反馈,未来几天他还会间歇性发情,如果再这样无节制地进入顶点,那他真要腿软得站不起来了。

说起来……

今天晚上,林逐全程都只顾着帮自己恢复正常激素水平,最后也就在浴室里被他用手解决了一次。

严若筠此时在想什么,林逐猜不到,他捻了捻指尖,上头仿佛还残留着气囊圆环的触感。

林逐怔了一会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真的要戴一晚上吗?不会勒坏吗?”

严若筠凝视着少年稍显呆滞的神情,忽然很想笑……他也真的笑了两声,然后履行年长者的职责,对这个一知半解的小孩儿解释起来。

“不会,这个是专门给过于敏感的Omega使用的锁…环,”他含糊了某个字眼,继续道,“不伤身的。”

林逐不明觉厉地点点头,金发蹭在枕头上,如蒲公英般的炸开了花。

严若筠抬手将蒲公英收拢起来,突然补充了一句:“也有专门给Alpha用的环,不过……是用来延长时间的。”

手腕处似乎还残留着在浴室里过度使用的酸胀。

于是他又道,

“林小狗,你用不上。”

不等林逐反应过来,男人便迅速转过身去,将后背紧紧贴上少年的胸膛,“好了,没什么好问的了,快点睡。”

林逐:“……哦。”

隔了好一会儿。

林逐终于抚平了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他困倦地闭上眼,下意识地收紧了揽在男人腰间的手臂,轻声道了句,

“哥,晚安。”

“……”

夜渐渐深了。

北都市的秋雨季已经持续了一周,但还没有结束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夜半。

屋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雷声夹杂在雨声之间,宛如穹顶巨兽不甘的咆哮。

三四点的时候,林逐做了个没头没脑的梦。

他梦到自己摆脱了重力的控制,一路飘到了云层间,将那轮挂在碧空的红日抱进了怀中

太阳持之以恒地散发着高热。

这热度灼伤了林逐的肌肤,烫得他快要拢不住。他却不管,只是一个劲儿地收着劲,不肯放手。

倏然间。

一阵潮湿微涩的海风钻进了林逐的鼻子里,其间夹杂着薄荷烟的味道,闻着使人莫名兴奋。

这味道极为浓郁,狠狠跳动着林逐的神经,迫使他从梦境中清醒。

刚一醒过来,林逐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开,便听到一声低沉沙哑的轻唤。

“唔…林逐,我好热……”

是严若筠于半梦半醒中,含糊不清的呢喃。伴随着无机质的‘嘀嘀’声。

林逐的瞌睡一下子被吓跑了。

他连忙掀起被毯一看,果不其然男人胳膊上的皮下监测仪的电子屏又变红了,数值正在五至七百区间来回跳动。

……严若筠又急性发情了。

-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林逐从背后抱着严若筠,一只手控制住他,不让他挣扎乱动;另一只手拨开了男人的发尾,露出颈后腺体。

在不满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内,林逐已经啃咬过他的腺体多次了,这团白嫩的软肉上面遍布着深重的咬痕,已然不堪折磨,变得又红又肿。

林逐刚将犬齿抵上去,便察觉怀中男人无意识地往外躲了躲,下身却与他靠得更近。

害怕,又渴望。

林逐当然不能让他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