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禁锢着根部的气囊圆环时,他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眸中溢满了无言的震惊与愕然。

他磕磕巴巴地问:

“不、不勒吗……?”

严若筠怕自己起反应,只让少年感受了一下,便飞快地将他的手牵了出来,同时应道:“还好吧。”

戴着这东西睡觉,完全是无奈之举。

他在发情期格外敏感,更何况这次情况特殊,在林逐的抚慰下,严若筠哪怕神志不清醒也能粗略地计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