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优美了,庄齐在自己邮箱里看过多次,她还没听完就打了个抖,捂着耳朵不敢再听下去了。
对面的朱隐年笑,“还没过被拒稿那一关哪?你都毕业一年了。”
“这种心理阴影是毕业多久都会有的。”
朱隐年顿了一下,“那刚才你的那个哥哥呢,他也给你阴影了?我看你在他面前就这样,吓得牙齿都在颤。”
庄齐飞快地摇了摇头,又伸筷子去捞肉吃,“那完全是两码事好吗?”
朱隐年说:“看样子你们纠葛得很深。”
像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庄齐很微妙地笑了下,“你很会做阅读理解。”
而他在这个表情里怔住了,“你很会笑。”
和她娇柔的外在一样,庄齐笑起来时,有种浓厚的古典质感,像欧洲中世纪最擅长创作的那一类油画少女,温柔而端庄。
迎面过来一声热情的问候“哟喂,让我看看,这是谁啊!”
庄齐只粗粗看了一眼,没认出来。
她心想,这位珠光宝气的少奶奶认错人了吧?
等觉得不对,再抬起头时,喊出一句破了音的称呼,“静宜!”
叶静宜气得换了一副冷漠面具。
在庄小姐蹦蹦跳跳,要跑过来抱她的时候,伸出手挡住了她,“站那儿。”
和刚才同朱隐年讲话不同,她的声音立刻变夹了不少。
庄齐扭了下,“干什么呀,架子那么大了现在,还得我给你跪下啊?”
静宜也坚持不住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说,回来了为什么不找我,我们是应该偶遇的关系吗?是吗!”
“不是,但我把自己关起来了。”庄齐解释说,又问:“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从东京回来了呀,你都不联系我。”
静宜心虚地拨了下头发,“那、那是因为老叶把我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