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的情焰灼人,连这般一声声的在耳畔唤着她,都是无比满足的迷醉和爱,后肩股股磨起的疼都化入了这甜甜的拥有中,激的他越发柔情似水。
抚弄、触摸、含吻……他耐心的为她带来不一样的欢爱,在月光下,在花香中,拥着娇软的她,第一次享受如此奇异的快感,这是连萧明铖都未曾给过嘉鱼的。
绵绵密密的热汗交融,他只将衣袍褪去了一半,露出的胸膛紧贴在她光裸的雪背上,缓磨轻压感触着她的青嫩细滑,没有什么都敌得过这一刻了,她就在他的怀中,这世间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
“嘉鱼……”
进入她的那一瞬,他唤着她的名,柔情百转,充满了期望。
哪怕此时,他还深怕碰着她受伤的手肘,长臂环过她的颈下,让嘉鱼伏在其中,一手握在裙纱中的细腰上,半抬将着她,两人贴紧之处却因为还未彻底契合,而隔着些许距离,随着他一寸寸的抵入,娇翘的后臀彻底的坐在看他的腿间,湿热的润腻滑的漫开来,他闻到了更浓郁的兰香。
“嗯!”
两人同时发出的声儿,悄然融入了靡丽的夜中,却又让谁都是面红心跳。
可便是他再温柔,极致的深夜抵的嘉鱼不住急喘,十指泛粉的扣着他的手臂,发烫的脸颊一下下磨蹭在他张开的掌心中,耻骨大开,蜜肉被迅速扩张,分泌的濡热感将起,就被他缓缓的磨撑而过。
“啊~够、够了~”
她像猫儿一样奶声唤着,深顶的异物炽胀,胀的她浑身都在颤,指尖差些抓破了他的皮肤,沈兰卿自然是听随了她,蓦然停下,压抑着紧张的粗喘,将她的腰往怀中拦,如此一来臀下相连的地方愈发相合起来。
“好,我不动便是。”
嘉鱼趴在他烫烫的掌中,水漉漉的眼儿艳娆虚目看来,他满额是汗,却笑的柔逸温雅,再不敢多一份的异动。
他不肯再动,连月光花香似乎都在这一刻凝结了,只剩下火热热的体温,烫的嘉鱼不自禁断断娇吟,蓬勃的肉物更是胀的她腰软。
出了水,幽窄的花径竟自主的在吸他而入,臀下渐沉,彻底抵拢时,她张口含住了沈兰卿的手指,忍下了那一声快慰尖叫。
情潮如浪袭,山海皆覆,她牙齿咬在了沈兰卿的指尖,他再未忍住,重重的深顶了一下。
“唔唔~”
眼前一片绚烂华光急急闪烁,开屏的孔雀,盛放的芍药,深深的廊道……一切都在扭曲变幻,嘉鱼似是出了幻觉,竟在长廊花影后,看到了一抹孤傲的银色身影,若月中走来的谪仙,停在了那一处,冷冷的看着这一端的春情艳丽。
那是――
此生只你一人H
偏这一瞬快感来的急烈,娟娟雪白的臀儿抖在沈兰卿的腿间,淫腻的兰香流溢,几番深顶未止,更将嘉鱼送上了欢愉织成的柔软云端,声声吟唤盎然娇媚,随着夜风,诱去了长廊下,动听的像是在唱着歌儿。
抵入浅出,深碾轻磨,起起伏伏,再是落不下去。
愈发的热、愈发的湿,被他填满的肚儿更愈发的胀,嘉鱼快分不清究竟是他的粗硕,还是她的缩夹,敏感的密处生满了酥痒,从穴心直涌灵台,魂儿已随他销了……
沈兰卿何尝不是那般蚀骨惊心,天翻地覆的沉沦徘徊,冷月尚在中天,凡人远不可及,而怀中的这一轮小月亮,今夜却独属于他。
没有东宫,没有萧明徵,没有乱伦强迫。
这里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了月光中的欲潮里。
嘉鱼再睁开眼时,廊道那一端空荡荡的什么也无,只余下月光抚着花影,清风吹走了零落的花瓣。
高潮一瞬崩泄,极乐渲染了身体每一处,从他至她一浪又一浪的卷起,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