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3)

冲天的快感强烈可怖,周身热的骨头都快化了,细细密密的痒蚀骨挠心,还不等嘉鱼缓过,就被萧明徵单手拦腰抱起,也不往书案前去了,带着兰香的大掌摸去了她的腹间,就着最平坦的地方,大力的揉弄起来。

重力的压迫下,腹间穴中都在震颤,玉柱顶磨着就要往外滑出,嘉鱼被他揉的连声儿呛住了,大张着嘴儿淌出了口涎,浓浓的酸慰逼的她差些晕厥过去,娇小的身子在萧明徵怀中抖瑟不已,那是先前都未感触过的激烈刺激。

无法逃离之间,一双美眸渐渐涣散,不过十数来下,腿间蓦地一热,喷涌的水流巨量,也辨不清是潮吹抑或失禁,生理与心理竟是达到了双重的翻天极乐。

啪!

玉柱滑出了体内,掉落在了地间,湿亮亮的滚动在大滩水液中,从温热变回了冰凉。

“小淫物。”

极度的高潮软的嘉鱼连呼吸都弱了,由着萧明徵抱在怀间,潮红的脸儿紧贴着他的颈,那绣着龙纹的雪色长襟之下,有着让她渴望的冰凉,浅缓的热烫兰息,一下下弱弱的萦绕在他喉间。

他抱着她往书案前走去,一边解开了腰带,华贵流光的衣袍一件件脱去,难以容纳的巨物撞入了盛放的嫩蕊之中。

“呜~”她轻泣闷哼着,蹭在他颈畔的脸儿微动,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引诱。

极致的暴胀深插,丰沛的蜜液汩汩挤出,顺着嘉鱼莹白可爱的脚尖滴落在乌砖上的苍龙袍中,萧明徵抱着她每走一步,便用力的捣操她一下。

“啊……啊……唔……”

喂她吃鱼

直至中秋前夕,嘉鱼再未见到沈兰卿,多时的期盼在心头一点点凉去,显然出宫之事是没指望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正在垂钓的萧明徵蓦地转头,吓的嘉鱼愤怒咬在嘴边的酥果都掉了,怔怔的抓起团扇遮住了脸,许是从没这样恨过一个人,又不知该怎么报复强大的他,弱小如她,只能在吃食用物上短暂泄愤,每咬一口似乎都能叫他挫骨扬灰。

废太子之事尚未平息,连日来宫城之外,跪满了太学诸子,在恳求皇帝撤回圣旨,天下才学少年皆汇集于此,乌泱泱的三千人,只每日高举出的赋,不重样的都快淹没未央宫了,一时间上京纸贵,连小儿都在唱着“帝聩子冤”歌。

以文治国是大晋之根本,而太学诸子是输入朝野的中坚力量,萧明徵做太子十年内,曾去太学讲课四次,天下学子无不追随储君,甫闻废太子诏时,甚至还有人披头散发跑来宫门下嚎哭。

一月余,宫门前的人是越聚越多,一批又一批,武不敌文,以至于官军领命驱散也不敢上前来,由着他们闹,闹的未央殿中的皇帝一日慌过一日……

而引起这场风暴的萧明徵,却是清闲多了,没有堆积成山的奏折,又有千千万万的人替他喊不平,白日便在东宫景致最好的湖畔钓鱼,夜了还要在玉华殿中“吃”鱼,许是太合胃口,近来走哪里都要带着嘉鱼,也不管她一天比一天怨恨的目光。

秋日的太阳不烈,嘉鱼就坐在距离萧明徵不远的竹席上,八宝华盖遮在上方,席间是各式各样的果点,携着桂香的清风吹过,还有几分惬意。

只可惜不能出宫去了,连宫人新端来的鲜果冰酪都不愿再吃。

手中的双绣团扇上亦是雪白胖兔一只,半透明的花丝影影绰绰的能瞧见前方的人,百来宫人中能近太子身的人并不多,而魏忻却在其一,是在说着宫城外的状况。

自前日起,已有学子在割肉上血书了,这是建朝几百年以来从未出过的大事,眼看又要到中秋宫宴了,他们这是在逼着皇帝收回自己亲手写的圣旨。

嘉鱼虽未亲眼所见宫城外的一切,却日日都有耳闻,这些学子多是受煽动而来,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