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
他故意让她仰躺在请婚书上,分开了腿儿,看着搅出的水流粘滑的漫过薄嫩的肌肤,湿了菊穴,润了股缝,最后模糊了沈兰卿的字,变态的快感意犹不尽。
捻开艳红的嫩唇,这次多加了一指入穴,不同于方才,这次是掌心朝上,指头摸着上壁往耻骨那一处探,两侧里的穴肉软凸着挤压过来,他左右的摇晃扩充着,一点点的往里撑,又轻用力的抠动在微硬的肉中。
“啊!”
嘉鱼方才适应了后坠的生痒,未料向上的逗弄更是快感倍烈,两指抠弄的力道时轻时重,一股股酸麻簌簌漫开在腹下,来的太快,直冲早已生了感觉的穴心。
她甚至察觉到有越来越多的东西分泌胀满在内道中,她却只能涨红着脸儿扭动小腿,本能的颤抖。
指头抠按的那一块肉与旁处有些差别,并不光滑的圆形凸在正中,是大多女子的敏感致命点,再往后插入才是内穴。
萧明徵只摸压着这一处,就逼的嘉鱼哭喊不住,皎丽的面上是羞耻也是受不住的动情之态,满额热汗涔涔,一对雪里桃艳的肉团慌慌颤颤。
唯独泄出来的花水最是诚实,蜜涟涟,湿淋淋,大滩的溶在昂贵的宣纸上,从温热到微凉。
“不,不要了~啊,好胀……好酸,求求你~呜呜!”
插开的穴口若花盛放,萧明徵怎会轻易放过她,男人的天性便是无师自通,更何况他本质变态,颇得兴致的换着各种手法在里面搅着插着。
时而两指分开抠过两侧紧颤的肉壁,时而双指合拢重重顶去深处,或上下翻动,或左右旋压。
再甚时,抠住了敏感处,掌心盖在花穴间,戴着玉扳指的大指压在阴蒂上,齐齐动作起来,满手的热濡腻腻。
“啊啊――”嘉鱼被逼疯了一般大哭着,玲珑的腰臀,纤细的小腿一尽绷直的漂亮,桃粉一寸寸的透开在雪肤上,那亦是她最美的时刻,动情的春液过量涌出,玉门腿心到处湿的水光淫乱,连颤缩的小腹上皆是一片微凉。
“再多淌些,让沈少傅看看,你是如何弄脏了他的请婚书。”
清越的声音低沉,难得一闻的温柔,却未改自骨子里散出的寒意,说着最令人恐慌的话。
极度的胀满 HHH
热潮一瞬喷泄,淅淅沥沥的花水透亮,湿了那一折请婚书,更湿透了榻中层层锦衾,大团的水晕似是开出的花,在绸缎上渐渐加深着淫靡色泽,满帷兰香久久发散去不。
嘉鱼不住挛动着身子,全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嫩藕似的腿腕又被萧明徵擒住,微微往两侧拉开了些,他便抵了上来,炙硬的浑硕猛然撑开了最是淫濡的地方,刹那的胀痛,花苞嫩蕊又被他给占满了去。
“呜……”
深浅不一的插动,从穴口直往穴心重重而来,瘫软在下面的嘉鱼直被颠腾着晃晃,什么也无力抓住,快感却又跌宕不休,雾蒙蒙的眼儿望着入她的人,迷离间浸着丝丝魅人的纯稚,微张着唇儿,很快就被顶出了细碎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