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发生的事,他并未上心,哪怕萧妙安哭喊着求他弄死萧嘉鱼,他也只是斥责了妙安在胡闹,本就有意放过她了,她却胆大妄为的诱了沈兰卿上书请婚。
“若是不想住在这里,孤有的是地方关着你,想去么?”
他俯身过来,冷冽的威压冰凉的冲在嘉鱼颈畔,光润细嫩的耳间汗毛直竖,萧明徵颇得兴味的摩挲着粉透的耳垂,将她提拎的更高了些。
“说话。”
后颈被掐捏的僵疼,耳间又被揉的细痒,双重的难受溶入心中全部变成了恐惧,嘉鱼只能哭颤着声儿:“不要!”
她想都不敢想,会被他关去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
他松了手,嘉鱼重重的跌回了锦衾中,新鲜的空气得以呼吸入肺,可满心的不安还在增长,他未曾走,甚至坐在了榻边,伸手过来时,绣着苍龙的广袖盖全了她纤弱颤抖的腰。
中衣上的细细蝴蝶结被拆开,冷玉修美的长指随意的拨弄来去,绣着海棠花的妃色小兜衣转而就扔去了地上,划过的弧度尚且有兰香的馨甜在袅绕。
“可知你害怕时,哪里抖的最好看?”
两团莹软嫩生生的轻颤在她胸前,象牙白的玉润越见少女风情,一掌堪堪握全,用力一捏,便软出了各种形态,晕出了各种绯靡,溢在指间,诱在眼中。
嘉鱼被搓揉的忍不住轻咛喘息,湿漉漉的眼儿惶惶的瞪着他,藏不住的惧和羞耻。
答案已在他的手中,正任由了他把玩亵弄。
“呜――”
饶是这般,萧明徵也未有半分情动的迹象,待到乳红雪肤热烫时,五指便拢住了嘉鱼的一双脚踝拎起,不轻不重的力道她却连挣扎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被脱去了中裤,雪臀再着了锦衾时,娇嫩的臀瓣下蓦地多了一物。
他竟然将那道请婚书,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然后……
再多淌些 H
双重的纱帷落了一半,上面的凤鸟随了光影栩栩晃动,火一般的赤色间是金线和珍珠,每一粒都镶嵌的齐整,嘉鱼第一次将这物看的清楚,皙白的五指仓惶的抓住一把,玲珑玉润的身姿覆在锦被之上,抖瑟不已。
细碎的呜咽娇乱,轻泣压抑的生生酥了人心。
“太子、哥哥~呜唔!”
宣纸之上是娟娟雪股,十四岁的嘉鱼无一处不是美的精致,连双臀亦白翘的若玉山高隆,萧明徵只握了一侧,长指便深陷在了细嫩的臀肉间,几道指痕交叠。
“继续叫。”
她在极力的夹臀,他偏要将她强掰开来,余下一手肆虐在她的腿心间,绸缎宣纸相映,她这宛如嫩蕊似的兰穴,正将他一指含吃的紧紧,稍微一抽动,粉绯的穴肉直吸附在指上,泛出水光渐渐嫣红。
他探入的不深,指头便点戳在前穴的下端,按地重了些,连后穴的肠壁都受到了碾磨,生涩的痒一下下的被压出来,嘉鱼揪紧着纱幔,喘不过气儿的哭吟。
“太子哥哥!”
萧明徵微弯着薄唇,万年不化的孤冷也融消了些,指腹间紧缩的莹嫩已是异常湿热。
那是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摩挲之处,凹凸的穴肉和颤栗的内壁是何形状,他却比她还清楚,再漫不经心的打着圈揉弄,她就叫的更急了,细喘的泣唤像是带着无形的勾子,充斥着让人冲动的疯狂。
倒是记得萧明瑁曾说过,他将她拖入了花林深处,为的只是想听她叫一声哥哥。
那时萧明徵是不解也不屑,现在却尝到了,也想逼着她叫个不停。
手指抽弄着拔出时,水润的清响分明,揉着双侧充血的花唇,透亮的水光淫靡般般,再端看这一处的娇媚,没有填塞的小肉孔已经闭缩的紧致,可也含不住缕缕花液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