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问他想干嘛,就感觉到温热湿软的舌头在舔我下面的穴。

我简直是惊恐,“鹤景洲你干嘛?!!”

我挣扎着想要躲开那根舌头,却被鹤景洲掐着髋骨牢牢限制住身体。

“别动,帮你舔舔软。”

鹤景洲的声音有些含糊,一想到他正在做的事情,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连腿根都在激颤着。

舌头顶入穴口,浅浅地抽插着,每一次模拟性交的进入,都让我浑身颤栗酥麻。

那个矜贵高傲的鹤景洲,居然,在帮我舔穴?!

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刚射过的阴茎在心理刺激下再次缓缓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