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鹤景洲的头发,分不清是太激动还是其他什么,流着眼泪,带着哭腔让他别舔了。

“哥哥,你这样我受不了,插进来,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死我好了。”

鹤景洲被我逗笑了,松开我起身,拉开裤子拉链。

他那根尺寸本来就惊人,勃起后的阴茎已经将内裤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前端一块布料被溢出的腺液浸湿变深。

“好久没听小狗说骚话了,哥哥这就满足你。”

小穴早就被伺候的又湿又软,粗大的阴茎轻松的整根没入。

鹤景洲大概早就忍不住了,一插进来就激烈顶胯。

就算和鹤景洲长久没做,我的身体还是很快就能适应他的性爱方式,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被快感侵蚀。

我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几次,鹤景洲没打算轻易地放过我,把我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彻。

说做一次,实则奸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一直从天黑做到了天亮。

我的体力跟鹤景洲本来就没法比,到后面大脑成了浆糊,浑身发软任人摆布。

睾丸有一种射空了的错觉,两个肾仿佛都在发痛,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会精尽而亡。

我哑着嗓子问鹤景洲是不是真的想把我操死。

鹤景洲舔着我的嘴唇说:“机会难得,当然要操过瘾了才够。”

我毫无办法,只能张开腿被他操。

哭着,喘着,又被操出了尿。

久违的肉又是小鹤?下次让小江来。

120、

“时允,你又和谁一夜情了吗?”

江闰延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心慌意乱,“啊?怎么,怎么突然这么说。”

温热的指腹触碰到我的脖子一侧,我心里一凉,就听见江闰延淡淡道:“这里有吻痕。”

该死的鹤景洲!

他绝对是故意的。

“额,江帅,这是……”

对上江闰延的眼神,我就知道骗不过去的,我也根本编不出什么理由。

明明没有交往,可当江闰延略带严肃又认真的询问我时,还是让我产生了一种被捉奸在场的局促。

“是新的对象?”

“什么?”

“和你一夜情的人。”

“……”

我不敢回答。

江闰延从我的反应中就猜到不是了,“所以是以前的,是薛淮吗?”

“不是,当然不是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

“昨天你不是去参加他的订婚了吗。”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江闰延一脸坦然道:“不过你现在的反应证明我没猜错。”

我羞愧的低下头,昨天江闰延问我离校去做什么,我骗他说自己回家有事……

“对不起。”

温热的手掌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江闰延用他那一贯迷人动听的嗓音说:“不需要和我道歉。”

我更愧疚了。

“反正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骗子了。”

江闰延浅笑着说了这句话。

只是我抬头望向他时,发觉他眼底并没有笑意,漂亮的琥珀色瞳孔里反而掺杂着些许难过的情绪。

意识到自己还是伤害到江闰延了,心口就涩涩的刺痛着。

“对不起江帅,我真的是个烂人。”

“不是说不用和我道歉吗。”

“可是不道歉我心里就好难受。”

“为什么难受?”

“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很愧疚,很难受。”

“时允,我不行吗?”